陈晓慧第一次给展儿扎针,算是基本顺利,这离不开展儿精诚合作,如果展儿不同意,陈晓慧是绝对绝对没有这么好的机会的。
展儿长睡两年,文医师妙手回春把展儿治好了,也少不了陈晓慧的一份汗水。所以,展儿特别感激陈晓慧,又是年龄相当,彼此打趣,很是合得来。
年轻人在一起打情骂俏的少不了。但是,像现在这样,展儿把陈晓慧揉在怀里亲吻的动作,把陈晓慧给弄得哭笑不得,发火发不得,人家是主人,不生气那是假的。因为被展儿的吻是强吻,没有达到共鸣,没意思。
可是,又不能发火,自己是来伺候他的,岂敢大发雷霆。
虽然拼命推搡,却不敢大发脾气。这可把展儿整误会了,还认为陈晓慧是默许他这个举动的。
接下来扎针的日子里,陈晓慧就耍小聪明了,再拔针之前,就严重警告:“我要拔针了,你可不许乱动。否则……”
“否则,怎么样啊?”展儿才不管什么场合。
“否则,我让你全身出血。”陈晓慧赌气地说。
展儿技高一筹,说道:“哈哈,你能让我出血,那可是你的本事哦。”
展儿在大都市生活了十多年,又加之家里经济实力雄厚,早学得察言观色,知道文医师有心想收陈晓慧为徒。
停了一会,又补充说:“哎,慧慧,我问你,我这针扎完了,文医师就不会再来了,我看你对扎针很有适应能力。接下来……”
是啊,接下来怎么办,陈晓慧也在琢磨着,昨天跟文医师也提到了拜师的事情,但是,那只能说说了了的事,总得有个正经八儿的样子吧。见展儿说话说到一半,也被展儿带入话题了,反问道:“你说我接下来可不可以……”
她也不想把话说透了,就怕丢面子嘛。
展儿一直感激陈晓慧,就替她说了:“接下来,如果你真有跟文医师学技术的话,我跟我爸妈说一声,看看下一步怎么安排嘛。这又不难。”
陈晓慧一听有老板和老板娘出面说这事,当然就有底气了,笑道:“还是你有主见。我正无从谈起这事呢。”
展儿顺势问:“你真想学扎针吗?”
陈晓慧满口回答说:“当然了,这针灸好神奇啊,可以救人的。是好事啊,我有什么理由不喜欢。我一来城里,天天掰弄这些银针,看来,我就是扎针的命。”
展儿心里有话想说,听了晓慧的话,就忍住了没说。说出来反而尴尬。
展儿原打算自己好了之后,就准备创业的,到时候就带着陈晓慧打拼,因为他真的喜欢陈晓慧。
展儿是真心为晓慧着想,当然要顺了她自己的意愿才好。既然陈晓慧喜欢扎针灸,就让她去做自己喜欢的事。这才是真爱。
真爱,就是让自己爱的人去做自己喜欢的事,绝不是强迫自己所爱的人,去做不喜欢的事。
所以,展儿正经八儿地说道:“真要这样,我爸妈请文医师吃饭的时候,就正式提出来好了,这样显得尊重文医师。”
陈晓慧也很是正经八儿对展儿说道:“太谢谢你了,为我想得周到。”
展儿又调皮地说:“你是我的人,我当然责无旁贷了。”
晓慧已经把针取完了,放好盘子,就要去揍展儿几拳:“几时我就是你的了,我卖给你了。”她把拳头举在半空没打过去。因为她心里有数,只要主动近到展儿身前,又被他占便宜抱着不放。
吃一堑,长一智嘛,晓慧不怎么喜欢这样子。农村来的女孩子,天生都有些保守。
就这么着,陈晓慧跟着文医师学技术的事,大致有个眉目了,展儿也好跟他爸妈说说这事。
很快最后一个针灸疗程就要结束了,易隆平计划着请文仲良吃饭,以示谢意。
文仲良经过这长时间与易隆平打交道,也觉得易隆平这人很是豪爽,为人也正直,是那种好打交道的老板,没有那种高高在上的架子,就答应了。
易隆平把酒店安排在本区域内最豪华的大酒店——福满楼,这次宴请,还特意宴请了苏新皓,有手机的时代就是方便,一个电话就沟通好了。到了计划好的时间,大家都来到“福满楼”,因为展儿的要求,这次宴请,特邀嘉宾是陈晓慧。
按理,陈晓慧不适合出现,陈晓慧自己也很清楚,这样的重大场合,她根本没有资格参加。起初,陈晓慧坚决说不去。
这是在吃晚饭的时候,饭桌上易隆平亲口对陈晓慧说:“慧慧啊,明天我宴请文医师,你就随我们一起去酒店,我提前跟你说一声,你有所准备。这大半年来,展儿的恢复,也有你的付出哦。”
晓慧一听,就急了,对易隆平说道:“易叔,我本来叫您老板,是您不嫌弃我,让我叫你一声易叔。我已经很高兴了,给展儿服务是我的本职工作,您发工资我干活,这都很正常。来到您们家里,易叔,阿姨都待我像亲闺女一样,我已经很荣幸了,也非常感谢易叔,感谢阿姨。至于去酒店,我是万万不能去的,您们都是大老板级别的会晤,我去了成什么样子了。”
易隆平没想到这孩子有这多想法,也是很吃惊,就解释说:“我听展儿说,你要拜文医师为师,这可是一件大事哦,趁着这个机会,我们在酒桌上把事情说开,这也是给你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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