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隆平送走文医师,进屋就跟蒋明菊说起刚才文医师吩咐的事情。

蒋明菊也很奇怪:“莫非文医师也懂住宅风水?”

易隆平笑了:“谁知道呢?他跟苏师傅相好,该不会也懂点风水吧。”

夫妻二人说着话下楼,易隆平跟老婆说了刚才文医师交待的事情,对老婆说:“抓紧把一楼东房清理出来,文医师交待了,要把展儿移到一楼来住。”

蒋明菊有点儿不理解:“让展儿住下面,不知道儿子好了之后会不会怪罪我们。”

“我们提前跟他说,为了治病扎针方便。等他好了,他说住哪就住哪里。只能这样了。你说呢。”易隆平问老婆。

蒋明菊听说是文医师的建议,她更不知道原委,问易隆平:“你打算怎么做。”

易隆平笑着说:“还能怎样做,一个字,听呗。”

蒋明菊见老公同意,就说:“我让阿娟来帮忙,先把房间里的东西都搬了,把卫生搞一遍,好好消个毒,好久没用了。”

易隆平表示可以:“那就你负责完成了。早点弄。对了,明天上午,在外面请一个理发的来家里,给展儿把头发都剃了,文医师说扎头部是主要。”

蒋明菊答应着:“我知道了。”

然后到厨房,跟做饭阿姨说一声:“大姐,我一会把阿娟喊来,你们把一楼的东房帮忙处理一下,我也来帮忙弄。”

做饭阿姨答应了,蒋明菊又到工友宿舍去喊阿娟来帮忙。

老板娘喊话,阿娟不敢怠慢,二话不说就跟着老板娘来了。

蒋明菊带领阿娟和做饭大姐,三个人就开始搬弄东房里的东西。

这搬东房必须得有蒋明菊在场,要不然,都不知道东西往哪里搬,哪里放。

三个女人开始忙活起来,易隆平知道她们在整理东房,怕有重物弄不动,也来参与整理。

这一楼东房,比展儿三楼住的房间还宽敞些,几个人都进到房里,做饭大姐与阿娟都听老板娘的指挥,东西该移到哪就移到哪。

首先移动桌子,可桌子上有一幅画,还是散开放着的,阿娟好奇,随便打开,一看,嗯,眉头一皱。

易隆平见阿娟的脸部表情,就问:“阿娟,怎么了?”

阿娟见老板问她话。她不敢直面回答,平日里跟老板不怎么打交道,只是说:“没有。”

易隆平却打破砂锅,问到底:“我问你这幅画怎么了。”

阿娟支支吾吾地回答:“这画上面的剑有……”

“有什么?”蒋明菊见他们两个在对话,也插一句。

易隆平拿起那幅画,是准备卷起来的,被阿娟搞的有点糊涂,所以才停住手。

蒋明菊很少来三弟的办公室,后来又空着,更加不曾进来过。突然看着易隆平手上的图画,也随手弄开来看。

这一看不打紧,可把蒋明菊吓了一跳,“啊”的一声惊呼。

易隆平这才转过身来问老婆:“怎么了?”

蒋明菊可不是阿娟畏畏缩缩的,她直接说:“剑上面有血。”

易隆平把画打开:“哪里有,胡说八道。说得怪吓人的。”

这时候,做饭的大姐,被他们几个纠缠着一幅画,也凑过来,这时候易隆平正好把画打开了一点,正露出那出销的剑头,大惊失色地尖叫:“血。”

易隆平这才意识到这幅画的蹊跷,反过来问阿娟:“阿娟,你说说。到底怎么了?”

阿娟见老板娘和做饭大姐都跟她一样,看见了剑上面的血迹,这才说了:“剑上面有血。我们都看见了。”

易隆平这下慌了:“你们,你们都中邪了吧。哪里有血。”

阿娟已经说出来了,做饭大姐也说了,老板不相信,还说没有,他们两个打工的人,就不好多说了。

蒋明菊大声对易隆平说:“你快把它丢了,好吓人的,上面有血。人的血。”

易隆平是一个反应迅速的人,这会儿磨叽了这长时间才反应过来,把那画卷慌忙卷起来,丢掉是舍不得丢的,就拿到客厅放着。蒋明菊跟在他身后,不许他放在客厅里:“你还不丢了。”

易隆平心想,我好不容易淘的宝贝儿,怎么会说丢就丢呢。可老婆不让放家里,怎么办呢,他拿着卷好的画卷往外走,找一个角落放着。

放好后,再回来,指挥着搬东西。

四个人,也就个把小时,把房间清空了。

蒋明菊让做饭大姐和阿娟都散人。自己亲自拿来一个拖把开始拖地。

拖了一会。见易隆平还在,就说:“要不把房间刷个新,搞就搞好。”

易隆平觉得给大儿子住,应该刷新一遍,同意老婆的提议:“明天我调个人来弄一下。一哈就搞好了。”

果然第二天派人来把东房重新套白了。从顶部到墙面,全都套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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