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南坪也绝非等闲之辈,他能从人的面相上来断吉凶,见他们弟兄二人都急于听自己的面相,也不含糊,就直言道来:
“今天你们来,也是想解决燃眉之急,我说的对吧。”
易隆平看看三弟,又看向易南坪说:“叔父料事如神,我们就想着,怎么样才能度过这道难关。”
易南坪也不绕弯,直接说:“人的命是天生的,但是,运,是后天的。后天的运,时时刻刻都与所处的地理位置,节气,等诸多因素相联系,命改不了,但是行到运的时候,是可以人为地去改变,因改变而运气就有所改变。”
易隆平非常认真地听着,问道:“这方位如何改变,为何改,改了之后会怎么样?”
易南坪不紧不慢地说:“所谓改变方位,只是一个方面,还有其它的方法来弥补后天的不足。这就要比较在行的人来把关了。就好比你们工地上做工的人,照明出了故障,让电工来,自然能处理好,桌椅板凳受损了,还得木匠来弄才能弄好是一样的道理。”
易隆平似乎懂了一点,略有所悟地说:“也就是说,人的运气走到霉点的时候,是可以人为地去化解的。”
易南坪很是高兴,开怀大笑:“贤侄果然悟性极好,就是这个意思,就好比说明天要下雪,如果提前知道了要下雪,就可以提前把人员安排在室内做工,室外就暂时取消嘛。如果提前预知要下雨,并且有要事必须出门,就可以带好遮风挡雨的工具嘛。如果工具准备的充足,是不是衣服就不会被淋湿了呢。现在有条件,知道要下雨,就不骑车出门,而是开车出门。是不是就万无一失呢,衣服干干透透的。”
易隆平拍着大腿,易隆喜拍着脑袋,几乎同时说道:“对呀。”
易隆平又说:“关键是要晓得未知数啊。”
易南坪又是哈哈一笑:“这天气预报是不是可以预测,人的运气走向原理跟天气气象原理是一样的,就是应用不同。”
三喜子摸了摸脑袋,笑着说:“要是早点来叔父这里,我的一刀就不会挨上了。”
易南坪摇摇头说道:“有些事,是躲不过去的,有道是,是祸躲不过,躲过了就不是祸。该来的,早点来了还好些,过了这个心寒,就化灾了。”
易隆平有点犯难了,问道:“叔父,您要不要先看看我的相,从面相上看,我有灾否?”
易南坪看着易隆平说道:“你一进来我就看见了,你问我,我就直说了。这不是外人,直说对你有好处,可以适当防范。你的脸,带黑色,这意味着身体抱恙,另外,额头显黑色,运气没有之前顺利了,并且还有一段艰难困苦,要多加小心。”
这话说得易隆平全身都紧张起来:“这可如何是好?叔父可有解么?”
易南坪却轻描淡写地说:“既然说出来了,自然有补救措施,这就要看你们当事人怎么处理了。就像要下雨了,有的带伞,有的拿雨衣,有的就是犟,偏不带雨具,就那么淋雨,还有的干脆不出门。还是那句话,命是定了,下雨是定了,只看运来的时候,下雨的时候,是怎么准备的。准备的不一样,其结果肯定不同了。”
三喜子忍不住问:“叔父,您说,一个人走到霉运的时候,最好的办法是什么?”
易南坪很简单的一句话:“四个字,以静制动。”
易隆平有点模棱两可,问道:“难不成我们把工地停下来,这不可能吧。”
易南坪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想了几秒钟,才回答说:“并不是说,人遇到霉气了,就躺在床上不动,工程必须保持生产,就是在谋略上,不可主动,千万不可主动出击。稳中求进,以不变应万变。”
易隆平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心里理解为:“我该做的工程不能停,至于其它的事情,应该不能主动去找别人,而是别人主动找我才好解决问题。可是,这材料总得要跟人打交道吧。还有就是,材料的货款……,嗨。”
想到货款,头就是大的。
易南坪看在是自家本族,今天又拎来这么多厚重的礼物,就对眼前的两侄子说道:“你们呀,也不要过多的焦虑,凡事只要想到了,就有办法,我跟外界人接触的不多,但是,还是交往过专业的风水师。”
易隆平一听这话,眼睛都亮了:“叔父,这还有专业的风水师?我可是头一次听说呢,既然叔父还认得这样的师傅,一定要介绍给我。”
易南坪非常高兴,因为短短一两个小时的聊天,易隆平就愿意接受他们这一行,已经算是有缘分了。
天底下不知道有多少人,对“风水”二字,嗤之以鼻,哪里还谈什么引荐。也是该易隆平有救,遇着易南坪,几句启发就就有了眉目,算是接受快的。易南坪也是很欣慰,看来易隆平,是可以平安度过霉运期的。
既然如此,和兄弟二人介绍真正的风水大师,完全有必要。
想到这里,易南坪就说:“我与一位姓苏的师傅有过交往,此人名叫苏新皓,他对阳宅风水很有一套,目前人在省城,我也是年初的时候,我们二老去我女儿致桦家里,顺便跟他见过面。他很前卫,虽然没有你们的那种大哥大,但是,科机已经早早地别在身上了。我就把他的科机号告诉你,你们自己再去与他联系。这苏师傅人蛮好的,宅心仁厚之人。非常好打交道。与之交往,不会有压力感。”
易隆平一听,高兴啊。
易南坪起身进房里找笔和纸,准备把苏新皓的科机联系方式写给他们,方便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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