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书房。
君熠站在窗户边,两手背于身后,他的身后站着萧齐和萧山。
“王爷,宫里有消息传来,武宁悠又乔装进宫了。”
萧齐将宫里刚送出来的消息禀报给了君熠。
站在一侧的萧山不解的说道:“武宁悠的封妃圣旨已经下来了,过几日就要进宫了,为什么非在这时候乔装进宫?”
萧齐也不知地摇了摇头,“她每回进宫,圣上都会屏退左右,我们的人也探听不到她进宫是做什么?”
萧山闻言便说道:“王爷,宫中不比外面,不好近身打听。是否要让我们安排在武宁悠身边的人去探听一下消息?”
君熠微摇了一下头,“不用!”
埋在武宁悠身边的棋子严格意义上来说,不是君熠安排的,而是先皇。
先皇生前已察觉到了武安侯府有异,早早地就让君熠接手了他安排到武安侯府的暗卫。
只是君熠这边才接手没多久,东兰国就大举来犯,君熠率部下急行军赶往东海退敌。
这一去,君熠就再也没有见到他的父皇了。
他前脚刚把东兰国的兵马打退,后脚京中就传来了父皇驾崩的消息。
彼时的君熠正身处东海,未在京中,不知京中究竟发生了何变故?恨不得立马赶回京中。
可他肩上担有护卫东海边关安稳的重担,虽知父皇驾崩的蹊跷,可他若是因此回了京,朝堂之上会有动荡不说,外患也会随之而来。
无论哪个国家,新皇继位之初,本就是各邻国虎视眈眈之际,所以他不仅不能让朝堂陷入混乱,还必须留在东海震慑东兰国。
直至父皇的后事已了,新皇的继位大典都结束了,四海皆归于平稳之时,他这才在新皇的一旨赐婚中回了京。
回到京中,他虽对新皇无二心,可这并不意味着他就这么接受了父皇的死。
然而,父皇驾崩之时,他不在京中,现如今再查起来自然是困难重重。
在查父皇驾崩之事时,君熠自然也没忘了父皇生前要他查的武安侯府。
这一调查,频频和圣上暗中幽会的武宁悠自然是进入到了君熠的视线。
只是,就目前来看,他们两人暗中见面似乎也只是关乎儿女情长之事罢了。
可君熠又直觉此事绝不是表面上看到的这么简单。
当今圣上可是和他一道在皇家长大的人。
虽说因着出自中宫,自小得了一些便利,可在皇家长大的人,有几个是没有心计的?
儿女情长在他的眼里哪比得过江山社稷来得重要。
可他和武宁悠的事,在他未迎娶太子妃之前,就一直有闲言碎语传出。
做为储君,按理不该让名声受损,他也该知如何取舍?
从他遵从父皇的旨意迎娶了她人为太子妃这一点来看,他是懂的。
既然他是懂的,可又还一直继续和武宁悠私下幽会,不顾储君之名,其中的关键应就在于武宁悠的身上有比他储君之名更重要的东西。
君熠凝眸沉思了一会儿后,这才淡淡地道:“武宁悠身边的人不到关键时刻不可动,她即将进宫,宫中的人手多安排一些。”
“昌平侯二公子那边什么情况了?”
萧齐回道:“萧然还在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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