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沃班侯爵自己所说的那样,他这次前来只是为了打一个招呼,顺便看一下千树怜目前的生活状态而已。
至于说在这里动手的打算,沃班侯爵心中从来就没有产生过。
毕竟他的心中也有着自己的骄傲虽然并不是那种不能放下的骄傲,但是在并不紧急的时刻还是能够保持的。
你也不可能要求一个从最底层的奴隶窜上来的弑神者能够有什么贵族的骄傲,能够保持自己的一份矜持与优雅,已经是相当令人赞叹的事情了。
毕竟沃班侯爵可是从奴隶一步登天成为了弑神者,在那之前从未有人教他该怎样去做,又该用什么样的方式去对待别人。
“趁着现在好好的享受一下吧,小子,等这一切结束之后,可就是你和我之间的事情了。”
沃班侯爵说着站起身来朝着前方走去,点点滴滴的微雨落到了千树怜的脸庞之上。
千树怜抬头望去,天空之上的太阳依旧是那般的耀眼,只是那滴滴的微雨不知道从何处的乌云中飘来。
或许是因为沃班侯爵此时的内心中并没有想要开战的想法,所以天空中的天气即使有点小雨也依旧保持着阳光普照的状态。
并没有那种风雨欲来的即视感,千树怜再次低头向着沃班侯爵离开的方向,看去的时候沃班侯爵的身影早已消失。
但是对方不会离开这座城市,即使并不了解对方前来的目的,千树怜的直觉也这样告诉他。
想到这里,千树怜拿出自己的手机拨打了甘粕冬马的电话。
“尊敬的王啊,请问您有什么吩咐吗?”
甘粕冬马的语气依旧是那般的尊敬而小心,作为隐藏在暗中的忍者,甘粕冬马是最清楚该以什么样的态度来对待不同的上位者的?
所以在面对虽然表面表现平和似乎很好说话的样子,但是实际上内心之中到底是怎样很难界定的千树怜的时候。
甘粕冬马没有丝毫隐瞒欺骗的想法,说实在的双方谁能给他的利益更多肯定是正史编纂委员会了,但是就算有再多的利益也要有命去使用才行啊。
反正甘粕冬马是没有那个自信在自己欺骗的千树怜,并且被对方得知了真相之后还能够活下来。
想必自己后面的正史编纂委员会的那些高层们也不介意用自己来平息弑神者的怒火,对于这种事情甘粕冬马本身也是十分清楚的。
“刚刚沃班侯爵已经与我交谈了一阵,你们去查一下沃班侯爵到底是坐哪班航班过来的,为什么你们连这么简单的监视任务都没有办法完成,如果你们真的已经那么没用了的话我不介意换一个组织来治理这个国家。”
千树怜没有丝毫留情地对着甘粕冬马冷声道,既然目前正史编纂委员会统归于自己的麾下,那么辅助自己收集相应的情报就是他们的职责所在。
倘若他们无法完成这个职责的话,千树怜自然不介意换一个组织了。
“什么还请王息怒,我们一定会尽快搞清楚相关的事宜的,这一定是有着另外的组织的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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