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走了,也没必要说这些了。”
陈晓旭在他来之前已经点了好菜,此刻他是边下菜边说,“也不是我想要说,是他真的很心机。”
“你还记得你们是为什么在一起的么?”
祁倦本来不是很关注这件事,听他这么一讲他倒是下意识的想了想,为什么在一起......
“哎呀,就是他说你喝醉了亲了他一口那个事。”
祁倦:“......所以怎么了?”
“我那时不是家里人生病不在嘛,后来我回来后发现你们已经在一起了。”
“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呢,结果后面一打听才发现是因为这个。”陈晓旭下完菜,又伸手倒饮料,只是嘴巴一点都不停歇,“我想你那个性子估计也是别扭成那样的,但那时你们已经在一起了,我就没说过什么。”
“结果你猜怎么滴,我先说好啊,真不是我对他有偏见才说这些,是因为过了一年多,有人告诉了我真相,其实是他在骗你。”
“骗?”祁倦没想明白,“什么?”
“就是当时你喝醉那个事,我听谢胖子,就那谢俊,他后来告诉我,其实你根本没碰着沈栖然。”
“......”
“本来是沈栖然往你身上靠,那会大家不都知道他喜欢你么,所以没人管,但你喝醉了也轴,直接把他推开了。”
陈晓旭现在想起这人还是觉得一阵厌烦,“谢俊说本来是想对你做一些就......很不好的事,但你那状态,要醉不醉的,他们也不好办,后面就是沈栖然设的局。他们收了沈栖然的钱,统一那种口径,其实你根本没碰他。”
陈晓旭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很气,当年这件事就给了他一种好端端的白菜被虫咬了的气愤感,现在想起,还是觉得这人好恶心。
他甚至后面劝过祁倦,让他好好考虑这段关系,但都没有用。
他觉得祁倦眼光是真的有问题,其实还很想说他是不是瞎。
祁倦不知道在想什么,也没说话。
沉默一会,陈晓旭自顾自的往下叭叭,他一直是个话痨,不说话感觉能要他的命。
“不过都是过去的事了你也别太在意嗷。”
祁倦: “......”
你不讲我不知道自然不就不在意吗?你讲了我就算不相信也不能当作没听过啊。
陈晓旭吃了几块毛肚,看见祁倦一直没动筷子,还好心的给他夹了一块,结果刚从锅里捞起来,他想起了这货事逼,不爱别人给他夹菜,所以就放进了自己碗里。
然后他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祁倦是来问什么的。
“唉,我问个事啊,你是真的对江余朔感兴趣?这可是大明星啊,不能乱来的。”
“谈不上......”
“哦,那就好。”
好奇怪。
为什么都给了他一种江余朔很危险要他远离他的感觉。
“为什么这么说,江余朔这人有什么问题吗?”祁倦问道。
“害,防患于未然嘛。”陈晓旭说完沉默几秒,才继续说道,“因为他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很奇怪。”
“那张照片是我拍的,能出席那个晚会的人都很不简单,至少得是我爷爷那个级别才能被邀请。”
“我是顺带被带过去的,但江余朔不是,他是有邀请函的,甚至他来的时候有被安排好的人来接他。”
陈晓旭最初也只是好奇这人是谁,那时他还不认识江余朔,只觉得这人好年轻好厉害。
“本来这也不能说明什么,但是后面......照片上金头发的那个,他是认识江余朔的。”
“那个人,我之前没见过,但那一场盛大的晚会,就是他主办的。”
陈晓旭想着那个人那一幅仿佛与生俱来般漠视一切的神情,当时那种由心底发出的恐惧又卷土重来,他是很无助的叹了口气。
那是他第一次非常直观的感受到,有些人无论怎么样,都是你这辈子无法觊觎与触碰的存在。
“没有人知道他具体的名字,我只知晓称呼他为‘金’,但这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他在那种场合,是主宰一切的位。”
“我也不知道他和江余朔是什么关系,但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们是家人。”
祁倦:“......”
绕了大半天你要跟我讲你的直觉?
看见祁倦一言难尽的表情,陈晓旭抓了抓头发,他试图找出一个更有说服力的证据,但失败了。
无奈,他只好如实说道,“真的是直觉,你相信我,你看到他俩站一块时,你也会有这样的感觉的。”
“很温馨?”
陈晓旭听见他这话,瞬间摇了摇头,“不是,跟那完全搭不上边。你别以为那人揉江余朔的头就是很温柔的人了,我在现场看着的,他俩的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跟仇人似的。”
“那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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