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言很舒服的睁眼了,昨晚家原的催眠让她睡的很好很甜。加上之前身体极度的释放,醒来的时候不是感觉酸痛,而是一种愉悦了。家原早起来做早餐了,听到了家原的脚步声,宝言调皮的闭上了眼睛装睡起来。家原什么都不说,缠绵的吻着宝言,“被你这样吻着当闹钟醒来,好幸福啊”宝言笑了。“早餐已经做好了,洗澡水已经放好了,我抱你过去啊”家原笑呵呵的看着宝言。“你的腰可以么?还是别了”宝言担心家原的腰。“你昨天没感觉出来啊?够力气不够啊?”家原皮死了,蹭着宝言的耳朵。“柴可夫,来吧”宝言笑着,勾着家原脖子,家原一把抱住她,去浴室泡澡、“老公,我最喜欢被你这样抱着,最有安全感了”宝言开心极了,在浴缸里放松了下来。洗完出来刚坐下来,家原居然一直等着自己,拿着吹风机熟练的给她吹着头发。“老婆,我给你画眉啊?”家原笑嘻嘻的看着宝言。“你?可别弄我成怪物啊”宝言没试过,觉得家原有点坏她的意思。“来啊,我试试”家原仔仔细细的拿着眉笔,轻轻的很认真的给宝言画着,俩人呼吸的很近,空气里都是爱情的味道。“老公,这手法不赖啊。很精神很干练的眉形啊,和我平时画的还真差不多”宝言笑笑,好满意。“你的每个眼神,每根眉毛,都落在我的眼里,是无限的美”家原的小情话苏苏的。“让我一生为你画眉可好?”家原忽然认真的看着宝言。宝言看着家原认真的眼神,眼里都是情深义重的爱恋。“为我画眉一生,抱着我起床,很好”宝言笑了,笑着笑着,感动的落泪了。"哎呀,咋又哭了?我老婆咋老哭啊?”家原皱了眉头,心疼了。“你太温柔了,老公,做你老婆太幸福了。”宝言摸着家原的眉头,吻了上去。“不哭了,不哭了哦”家原哄着她。“柴科夫,继续”宝言又顽皮了,家原抱着她来到了楼下。家里人对家原早上抱着宝言的事情习以为常了,所有人都没什么反应,各自吃着早餐。
“老婆,今天新的加长版本的车已经到了,早上送孩子咱俩不用分开送了哦”家原笑呵呵的看着宝言。“好的,那还得早走40分钟了呢。”宝言边吃边说着。“你俩这一天天跟连体婴一样,送个孩子都舍不得分开啊?”宝意打趣着家原和宝言。“宝言比较累啊,我这回来尽量不让她折腾拉 。”家原心疼的看了宝言一眼。“加长版的车咱俩都开不了吧?”宝言忽然问道。“有司机拉。柴科夫我是可以的,你的驾照应该不行了。“家原笑了笑。”“那警局留台车子吧,万一我去接孩子 呢?"宝言想到。"之前那个车停在我警局的车位了,不过尽量我接孩子送孩子了,都答应你了、“家原吃完了,给孩子们开始检查上学的东西了。
“老婆,你眯会吧,昨天休息的不好”家原心疼的抱着宝言。宝言看看他,笑了。“今天还行,不困。周五那个比赛啊,是接力比赛的,孩子打一局大人打一局,你带着念初和如故就得比赛很多场次了,你要在给诺诺言言出站,我觉得你会累的不行了,你腰刚好啊”宝言担心的看着家原。“以前herry怎么比的啊?”家原奇怪了,herry体力哪里那么好啊。之前herry只是最后一场比的,我们三个大人轮流上场的、这次herry要加班,Annie有了孩子,就咱俩俩人了。”宝言看着家原有点担心。“你的意思是咱们俩人要带6个孩子呗”家原皱了眉头。“是啊,挺消耗体力的。而且有好几个家长很职业,特累”宝言皱着眉毛看家原。“我尽力吧,我的腰好的差不多了,你不用很担心的”家原拍了拍宝言。“没想到你居然还教4个小的网球呢”家原忽然笑了笑。“葫芦娃除了月月,都是我教的网球啊,咱家有网球场啊。正好他们又喜欢”宝言笑了笑。“爸爸,你打网球厉害么?还是妈妈更厉害点?”爱原笑着问家原。“你爸爸这辈子就打不过一个女人,就是你妈”家原皮皮的笑了。“你是真打不过还是让着妈妈啊?男人还打不过女人啊?”爱原不怀好意的笑着。“你啊,啥都刨根问底的,等你大了就知道了”家原没正面回答。“家原 ,你的意思是放水给我?”宝言冷眼看了家原。“没啊,我打不过你是真的”家原吐了吐舌头。“骗人吧”宝言无奈的看着家原。"真没骗你,我是打不过你的。从来没赢过。“家原笑了。”我还不了解你啊,你要真打不过,你就不承认了。“宝言知道这些年家原什么都没赢过,是真的不想赢而已。”承认打不过老婆又不丢人。“家原笑了。”哎呦,大处长打不过老婆还不丢人啊?“宝言打趣家原。”警局都知道我打不过你,最怕你了。哈哈哈”家原笑着。
到了警局门口,宝言和家原下了车。“老婆,亲一个再走。”家原皮皮得伸个脸。“亲什么啊,警局这么多人,没正经的。”宝言嗔怪的看了家原一眼。家原瘪瘪嘴巴,有点不开心的,忽然坏笑的起来,抱住宝言就偷亲了脸一下,然后跑了。“喂,你”宝言无语了。“哈哈,抓不到我”家原像个皮猴子一样跑了。“多大人了,还跟那俩皮猴子一样呢”宝言无语死了。
“Jules,昨天我没来有什么事情么?”宝言走路带风的进入了办公室。“聂医生,昨天出了大事儿了,Sam的女儿JOJO意外死亡了,怀疑凶手是古择琛古医生啊”Jules放出了炸弹消息。“Jules,你说什么?JOJO怎么了?”宝言整个呆住了。“在海里发现了尸体,怀疑是古医生,现在尸体还没解剖呢,Sam说要你亲自给她闺女弄”Jules说道。“这么大事你们怎么不给我电话啊?”宝言急了。“是昨天后半夜发生的,这不今早你就来了么”Jules说道。“我先去找Sam”
宝言飞一般的跑去找老友Sam。作为妈妈她知道此刻Sam已经崩溃了,自己的女儿居然。到了Sam办公室,宝言都急的没敲门,开门她就呆住了。Sam趴在家原的肩膀嗷嗷大哭着,家原眼里都是泪水。“Sam?”宝言悠悠的喊着。“宝言”Sam扑到了宝言怀里,哭的声嘶力竭的。“Sam,Sam”Sam已经哭晕了过去。家原一把接住了Sam。“带她去医院”宝言说道。“老婆,这”家原尴尬的看着宝言。“抱她走啊,犹豫啥啊”宝言喊着家原。家原一把抱起了Sam,“我去开车”宝言去楼下取车,家原抱着Sam上了车,“老婆,她呼吸好弱啊”家原担心的说着。“你开车,我给她急救”宝言把钥匙丢给家原,自己开始给Sam进行急救,“老公,你开快点,Sam的心脏好像有问题了”宝言一边急救一遍催着家原。
“herry,救命”家原抱着Sam急匆匆的跑到了急诊室。herry看到家原抱着个女人,以为是宝言出什么事情了,费喷过来,一看不是大嫂。“你吓死我了,以为是姐呢”herry说道,接过了Sam。宝言这才停好车进来了。“Sam是我和宝言最好的朋友,你一定救她”家原急的满脸都是汗,看着抢救的过程。“心颤,上除颤仪”herry专业的处置着,家原紧紧抱着宝言,宝言满脸焦虑的看着Sam被急救着。
“好了,救回来了”herry松了口气,呼叫了林民智下来。“大哥,姐,救回来了,心脏偷停了”herry淡淡的说着。“我们送她去病房”宝言悠悠的说着,和家原一起把Sam送去了病房。“老公,Sam太难了”宝言趴在家原肩膀心疼的哭了。“老婆,你先别哭了,冷静冷静,你现在得回去上班,Sam刚才还说JOJO的尸体还没解剖呢,等你处理呢”家原扶起了宝言。“她还没醒呢?”宝言担心的看着Sam。“老婆,我在这里看着她,你放心吧,我想她真的想知道JOJO的死因的。现在古择琛还在警方拘留盘问着呢,你得给JOJO解刨的”家原眼里憋着泪,他也心疼死Sam了。“我回去开工,你守着她,有事情给我电话”宝言擦了眼泪。转身回警局了。
宝言穿上了手术服,带好了口罩,带着助理进入了解剖室。“死者皮肤弹性很好,根据皮肤状态死者年纪在10-12岁之间。身上有多处伤痕,头部有创伤,应该是被硬物重击所致,肺部未见积水,说明落水时候已经无呼吸,死亡原因是头部重创导致的。手指甲里面有纤维和皮肤组织,拿下来去给法证化验。下体有挣扎的痕迹,有被强暴过,可以采取到体液,死前被强奸过。“宝言皱了眉头,这让Sam怎么接受。宝言解剖完毕了,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出来。
“聂医生,死亡原因是什么?”黄宗泽问着宝言。“头部重击致死,死前被侵犯过”宝言冷静的回答着。“简直不是人”黄宗泽一拳打在了墙上。“为什么会怀疑古择琛?”宝言奇怪的问着黄宗泽。“Sam回家的时候发现古择琛在家衣衫不整的,神志不清,地上还有血渍,还有JOJO的衣服和裙子,孩子却不见了,Sam就疯了一样去找JOJO,然后我们凌晨接到了报案,看到了”黄宗泽说道。"那我还得去家口供房,给古泽琛取样。“宝言皱了眉头。和黄宗泽来到了口供房。
古泽琛一脸憔悴,眼里都是血丝。”古医生,按照程序我来给你取经液样本。还有对你进行验伤。“宝言面无表情的说着。“聂医生,你相信我,我绝对没有”古择琛几近祈求的看着宝言。“我今天是法医聂宝言,来取证的”宝言没什么情绪进行着工作。 宝言刚出口供房,就看到宝意带着Annie急匆匆的赶来了。“宝言,古择琛怎么了,怎么怀疑他杀人呢?我带Annie来了”宝意看着宝言急着问道。“姐,Sam的女儿JOJO死了,警方怀疑是古择琛”宝言冷静的说着。“那真的是他么?”宝意看着宝言问道。“我不知道,Sam现在昏了在医院呢,我刚给JOJO验尸完。Annie你准备给他辩护么?”宝言皱了眉头看着Annie。“宝意姐姐早上给我电话,也没说清楚,就急着过来保释了,姐你什么意思呢?”Annie知道Sam对宝言是什么关系。宝言看了看姐姐,“你们该接接吧,我去出报告”宝言心情很不好,什么都不想管了,回到自己办公室亲自出解剖报告了,边写边哭。想起了JOJO抱着自己亲亲的样子,想起JOJO和爱原手拉手一起玩耍,想起那些JOJO顽皮的笑啊闹啊的日子。她写不下去了,稳定了半天情绪才继续。终于把报告写完了。”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