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逝,转眼一个月过去了,家原经过了艰苦的康复训练过程,现在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了。宝言已经回到了岗位上忙忙碌碌开始准备去培训的事情了。法医部新地迎来了替代宝言的法医,古泽琛。
Annie现在忙着自己成立律师公司的事情,整个人都忙飞的状态。herry进入的全新角色,站在了Annie背后全力地照顾着家庭。江婉容回来香港以后全面地帮着herry带着江念,似乎大家都已经从这样一次严重的伤痛里面缓和了过来。
“老大,你全好了么?哇感觉挺精神的,还胖了不少呢”大华看到了回归上班的家原意外的开心。老大,看起来不错哦“小华也咧嘴笑着。“想死你了老大,你不再感觉干活都没劲头了”志奇也感慨道。
医生说我没啥问题了,行走如常健步如飞,看你们这帮人像我的分上,晚上我请客,大家吃个好的开工。“老大,是你买单还是大嫂买单啊?”小华又开始挖坑。“当然你大嫂了,我哪里有钱,经济大权早交了”家原看着小华。“老大,听说大嫂要去培训了,那你咋整,分居啊?两年多哦”大华又开始八卦。“去你的,我咋可能跟你大嫂分居呢?我也陪着去啊,而且那边也安排得差不多了,我去M国读书。所以今天来也是来办这个事情的,后面你们这些猴崽子自己要保重了”家原今天其实是回来办手续的。“老大,你的意思是你后面不回来带我们了呀?你这是要辞职了?”志奇一脸惊讶。大家都沉默了,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喂,各位不至于,我也不是不回来了,过两年还是会回来的,你们加油好好干啦”家原看到大家如此伤感的样子,有点不忍心了。“你们先干活,我去找马国英办理一下,晚上你们想好吃啥,请你们吃好的。”面对这样的伤害,家原是不适应的。
“进来”马国英听到了敲门声喊道。“mad马,我回来申请辞职,这是我的辞职信。”家原开门见山地直接说道。“哦,为什么辞职啊?”马很是意外,“哦,我准备去M国读书,所以近2年都不在香港了。”“陪老婆去M国啊,那也不用辞职啊,申请暂停职位就好了,等你念完再回来呗”马笑着说。“你这样的精英,失去了可是警队损失,手续的事情我帮你处理,你先暂时回来办案吧,没必要辞职的。除非你真的看我就烦。”“MAD。我没这个意思,上次说话我有点过分了,不好意思了”家原有点不好意思上次的不客气了,那次以后马国英再也没去看过他了。“我没当回事情啦,你也别往心里去就好了,确实是现在人手也不足,你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帮你申请保留职位并不复杂。你的确是我见过最优秀的警察。”“谢谢你的欣赏,那我就回来开工,哎呀,痒痒啊,有啥案子需要我跟进”家原其实自己非常想回来干活了。“你们那个案子其实还不算破案,特别难啊,线索都断了,成了悬案。这个月其实要起诉了,但是只能按照绑架去处理。真的很头疼”马国英对这个案件很是无奈,“一个多月还没有实质进展?只能当绑架去起诉?这怎么能行,明明是谋杀案件”家原一听火就上来了,这都是什么事情啊。“现在确定了起诉要按照这个吗?”家原急了。“这个案件现在起诉是外派给大律师的,具体什么理由去打,下午会组织开会讨论,到时候你也参会,我们不能让这些杀人犯这么轻易逃脱制裁”马国英也很严肃。“”好的,这个案子我肯定要跟到底。”家原听到这个事情,整个火冒三丈,“回去我重新再把案子整理看看,先干活去了。”
“老大,你办完了?”大华问道。“办什么完啊,我服了你们这些人了,一个多月干嘛了,就这案子还没进展?我还能走么,气都被你们气死了”家原黑着脸。“哈哈,老大不走了”小华开心得很。“我不辞职,但是后面还是会去M国学习的,不过走之前要把这个案子处理完,把资料都给我拿来。”家原很严肃。
看着案子资料,家原的眉头皱了起来,的确所有的线索都不支持蓄意谋杀。而且凶手已经死了,死无对证的状态,好难啊。
“聂医生,回来开工了?”Jules开心地看到了宝言回来。“很久没来了,听说新老板已经就位了”宝言微笑着。“古医生已经到了2天了,哇是个大帅哥呢”Jules展现了花痴脸。“哦,是古择琛啊”宝言微笑着。“聂医生你认识他啊?”Jules问道。“他是我学弟,以前我还带过他做实习项目呢,很多年都没见过了”宝言对于老熟人还非常有印象的。“嗨,师姐,大老远就听到你念叨我了”古泽琛笑眯眯地走进了宝言办公室。“来,抱一抱拉,我美丽的大师姐”古择琛难得调皮,“多年不见你咋还调皮上了,严肃一点啦,认识你很高兴,古医生”宝言有意地后退了一步,拉开了距离。古择琛对于宝言刻意的疏离显然没预料,微微地愣住了。“逗你玩了,你来一起共事我很开心”宝言看出他的尴尬,拍了拍他肩膀。
“聂医生,下午我们要和重案组,还有法政,公诉律师针对一起绑架怀疑蓄意谋杀进行集体讨论,这是相关资料,之前几个尸体都是你进行的化验,所以我觉得还是你跟进更合适一些。”宝言皱起了眉头,“这个案件还没诉讼呢?都一个多月了。这个案件我算是当事人,可能会需要回避的。”宝言说道。“我和郑SIR说过,他说你跟进没问题的”古回答道。“那好,我跟进这个案件”宝言接过报告,眉头紧锁,开始再看细节。
“老婆,到了午饭时间了,你头不抬眼不挣地研究啥呢,这么专注我来了你都没发现啊?”家原嘟着小嘴看着宝言,坐了三分钟了,她连头都没抬过。“啊”宝言被家原吓了一跳,“你忽然说话吓到我了,我这正研究爱原的案子呢,这一个多月没啥进展啊,下午不是要过会吗?”宝言说道。“这个案子交给你了啊,不需要避嫌啊。案子也归给我了,真的是愁人,一点直接证据都没有”家原也特别郁闷。“老公,从现在的证据看,很难定罪到谋杀的”宝言郁闷地看着报告,我都研究一上午了。“咱去吃饭吧,下午再说,别饿到自己就不好了”家原起来拉起了宝言去吃饭。“很少看你这样不开心的没因为案子影响心情就不对了,老婆”。“好啦,咱去吃饭”宝言看着家原无奈地笑了笑,她知道其实家原心里更搓火。拉着手正准备去餐厅。
“聂医生,这还有份我补充的资料”古开门正准备把资料送过来,正好撞见。“哦,你先放在桌子上吧,一会儿我会看,中午吃了么,要不要一起?”宝言客气地问道。“哦,忘记介绍了,这个是我老公,曾家原。这个是新来的法医,古泽琛,我师弟”宝言给他们相互介绍着。“认识你很高兴,曾家原督查,听国英提起你好几次了”古择琛对家原其实一点不陌生。“哦,认识你也很开心”家原表情冷淡,“一起吃饭吧?”家原问道。“我约了国英,下次吧”古择琛礼貌地拒绝了。“那我们下去了”宝言抓着家原的手,笑着从他身边走过。
“老公,古择琛以前追过我”宝言淡淡地说道,她并不想跟家原隐瞒什么。“看出来了,他对你还挺热情的”家原笑着看着宝言,“你这么漂亮,我潜在不少情敌也正常了”“你又来了,没个正经的,我不想你误会什么。”宝言自从上次马国英的事情,也开始注重跟异性保持距离了。“哈哈,你怕我吃醋啊。”家原咧开嘴笑着。“臭美死你”宝言看着家原也笑了。“晚上大华他们让你请客吃饭呢”家原说道。“哦,你今天说办手续咋样了?”宝言才想起问这个。“英国马给我申请停职,现在还得跟案子,我这么优秀,舍不得我走啦”家原笑嘻嘻的。宝言又瞪了他一眼,“哦,我又舌头大咬到自己了”家原吐了吐舌头。“快吃饭吧,你老口没遮拦的”宝言习惯他这样了。
下午会议室,家原和宝言,家乔等一干人马已经准备好了。就等律政司找的外派大律师了。“嗨,各位”Annie笑着走进了会议室。“Annie,这个案子你来跟吗?”家原眼前一亮。宝言看到了Annie,笑了起来。“本大律师回归第一个案子,就被律政司抓来解决疑难杂症了,本来想推了,结果一看这个案子,多难我都得把这个赢下来,是不是?”Annie忽然正经严肃起来,这个案子其实非常棘手,但是对她来说,是不一样意义的案件。
“咱们说正经事情,这个现在案子整体我来梳理一下,看看有什么遗漏大家补充”家原直奔主题。“现在能够直接构成证据的,都停留在爱原被绑架这个案件里面。聂爱原,男,3岁和江念,女,3岁。报案是在家中被绑架。男童爸爸曾家原,男童妈妈聂宝言,女童爸爸黎国柱,女童妈妈江新月,外婆依琳报案。涉案人员是聂家保姆王珊,绑架人员,张立,张强,张逢三兄弟。涉案人员:王珊女儿王梦。”
案情简介:两个孩子在外婆依琳的看护下在自己家花园失踪,报案后妈妈聂宝言接到绑匪电话,要求赎金2000万现金,第二天中午交收。
黎国柱和江新月准备了现金2000万在家中,晚上被涉案人员王珊和张立窃取现金。警方曾家原督查和相关人员跟踪后到达第一案发现场。当时男童聂爱原在床上状态不详。警方破门进入后制服了绑匪张立等三人,检查聂爱原已经被投喂大量安眠药,陷入昏迷阶段。经黎国柱和聂宝言抢救后入院进行急救,并且救回。医院给的报告说聂爱原摄入的安眠药数量,足以让一个成年人在30分钟内致死。”这是目前第一个案子的简介。
“我补充一下”宝言发言:“聂爱原是三岁男童,体重只有12KG,以这个体重,摄入的安眠药量,按照具体计算,15分钟足够进入整体血液循环,造成中毒,昏迷,呼吸抑制,脏器损伤等系列症状。而根据张立口供,投喂聂爱原的是王梦,投喂时间是当日晚上6点30分。也就是距离警方进行解救时间6点40分时,只有5分钟时间对男童进行急救。如果当时不是因为黎国柱是个高级急症医生,即使当时选择送医院,考虑到车程和时间,聂爱原无法挽救回来了。”说到这里,宝言还是倒吸了一口气,停顿了一下。”所以就这个案子来说,如果不是特例,这个案子谋杀的意图是很明显的,作案人员根本没想给孩子活路。”宝言抬头看了对面的家原,家原的脸十分严肃,握着拳头,可见他也在极大地控制情绪。“从法医的角度,这个报告可以证明的是,安眠药的分量足以在15分钟至被害人死亡,是这个结论对吗?”Annie职业地问道。“是的,可以得到这个结论。”宝言肯定了这个说法。问题最大的是,“投毒的人,是王梦,而此人已经死亡。而涉案的其余人员,都没有直接或者间接企图谋杀的相关证据。环境其他证据有吗?”Annie问道。家乔说道:“我们在第一案发现场发现了药品的瓶子,上面提取到只有王梦的指纹。药品基本全部被投喂,没有任何剩余。”“聂医生,聂爱原身上有其他伤痕或者证据能证明其他人员有过虐待,伤害,或者杀害行为么?”Annie问向姐姐。“聂爱原进行了急救以后,并没有进行法医部的验伤,也没有法医验伤报告。不过作为孩子的妈妈,也是法医,当时并没有在爱原身上发现其他伤痕,所以没有证据支持上述怀疑”宝言其实有点后悔,当时关心则乱,脑袋乱糟糟的,就没想到给爱原出具法医报告的事情了。Annie的眉头紧锁,“这证据链不支持其余参案人员有谋杀意图和谋杀行为啊。”“Annie,就目前案子的表面证据,是不是没法进行谋杀指控呢?”家原忍不住了,问道。“物证不支持,那么人证的证词呢?”Annie快速地反映到了另一个方面。人证的证词,那交给我吧,我会重新提审相关人员。家原知道了下一步的方向了。
“即使是人证证词充分,但是缺少物证,这个案子被定性为谋杀的概率还是很低的。“Annie客观地反馈着。从策略上,起诉第一二三四被告,绑架罪名成立,但是谋杀和意图谋杀,基本不太现实了。除非我们打别的思路,这个让我想想。咱们进行第二个案子吧。”Annie眉头紧锁着,案子是真的棘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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