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科长,您家装修的真漂亮。”许大茂将手中的东西放在桌子上,打量房间,说道。

“你要是想装修,可以去找街道办的韩师傅。我这就是他弄得。”

“成,家里很久了,我寻思着翻个修,准备找个人结婚。”许大茂笑呵呵说道。

没多久,两个菜炒好了。一个炒鸡蛋,一个炒萝卜。许大茂打开汾酒就要给柳辰满上,柳辰拒绝了,“大茂兄弟,我身上有伤,不能喝酒。我就以茶代酒吧。”

许大茂也是知道进退的人,不然也不会在外面沾花惹草还能在轧钢厂混的风生水起。给自己倒了一杯。端起杯子,就要敬柳辰的酒,门又被敲响了。

柳辰起身去开门,看到来人笑着说道:“原来是三大爷啊,这么晚了有事吗?”

闫埠贵笑着说道:“我听你回来了,我打了散白,让我家老婆子炒了点花生米,过来和你喝点,给你接个风。”闫埠贵一手提着酒瓶,一手端着盘子,盘子里有着可怜一点花生米。

“三大爷说笑了,进来吧,我们正准备吃。”柳辰将闫埠贵请进屋。

闫埠贵看到坐在桌边的许大茂,愣了一下,笑着说道:“大茂也在啊。”

许大茂笑着说道:“是三大爷啊。我这不是自己一个人喝酒没劲,就过来找柳科长搭个伙,一起喝点。您看看,我不仅买了猪头肉还买了汾酒。哎呦喂,三大爷,您儿这个花生米是可真多啊,三大妈炒的时候,是一粒粒数的吧,估计是忘记放油了都掉皮了。再说这酒。”

“行了大茂。三大爷您坐。”柳辰从厨房拿出碗筷和酒杯,打断许大茂继续埋汰闫埠贵放在桌子上的酒和花生米。

闫埠贵也不容易,一个人的工资养活一家六口。虽然爱算计,但人家也是有底线,从来没有主动害过别人。都说半大小子吃穷老子。闫家闫解成也成年,现在没有工作,还在家啃老,闫解放闫解旷也都十来岁了,最小的闫解娣也都七八岁了。凭他教小学那点工资,能把他们养活,不算计还真不行。只是他算计一辈子,最后把自己算计进去,老了没有一个子女给他养老。

柳辰将花生米放在一起,示意许大茂给闫埠贵倒酒,端起酒杯,笑着说道:“今天,谢谢三大爷和大茂兄弟过来,我就以茶代酒敬你们一杯。”

“干杯。”三人碰了一下杯。

许大茂端起酒杯,说道:“柳科长,这杯我敬您!谢谢您帮我教训傻柱。哦,对了您应该还不知道傻柱是谁吧。就是何雨柱,你那天打的那个傻子。我们从小就不对付。”许大茂将他和何雨柱的事,跟柳辰说了一下。

“大茂兄弟,你也不用叫我柳科长。不是在轧钢厂,你直接叫我名字,叫我柳辰就行。”柳辰跟他碰了一下杯,笑着说道。

“成,我就喊你柳辰兄弟。兄弟以后有事,只管吱一声,哥们帮你解决。不是哥们吹,如果不是傻柱搞偷袭,就那个傻子,爷们一个能揍他三个。”两杯下肚,许大茂说话有点大舌头,开始吹起牛来。

柳辰和闫埠贵对视一眼,没有言语。“你们还别不信,傻柱那个傻子如果不是他每次都踢我下面,爷们肯定揍的他满地找牙。”许大茂见两人不信,一拍桌子叫嚣道。

柳辰端起杯子,和闫埠贵许大茂又碰了一下杯子,笑着说道:“大茂兄弟,那个傻柱踢你这么多次,你没有去医院看看。那个地方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如果踢坏了,有你哭的。”

“不可能。”许大茂一挥手,“爷们前两天已经用过了,没事。那个娘们被我弄的嗷嗷直叫。”

闫埠贵夹起来的猪头肉掉在桌子的,吃惊的看向许大茂。而柳辰就很淡定,从剧情中,他去下面放电影的时候,过的很滋润的。

闫埠贵轻咳一声,“大茂,你喝多了。”柳辰是保卫科科长,如果他上纲上线把许大茂抓起来,那是流氓罪啊。

而柳辰淡淡喝着水,笑着说道:“三大爷,这里是大院,您不用点我。”

“那什么,我们喝酒。”闫埠贵也知道柳辰话的意思,尴尬的举起杯子,碰了一下。虽然这事和他没关系,但同在一个大院这么多年,他也不想许大茂出事。

很快一瓶酒就被两人喝完,主要是许大茂一个人在喝,闫埠贵就喝了一杯。此时的许大茂已经趴在桌子上,喝醉了。

柳辰和闫埠贵喝着自己带过来的酒,有一句没一句聊着,很快几盘菜就吃完了。闫埠贵提着剩下酒拿着空盘子就回去了。回家招呼闫解成他们将许大茂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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