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韩可,既然她都这样决定,那我肯定要做背后默默支持她的男人。

我也点头表示了同意。

“我要和你们一起去。”唯唯一边说,一边指了指“小十三”,“他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可是这样很危险。”“小十三”虽然表情有些微妙,但是还是忍不住担心唯唯。

“唯唯,你的身份?”毕竟这不是儿戏,如果我们失败也许可以尽快脱身,如果唯唯被人发现,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就是因为我的身份,我比你们都熟悉这里。”唯唯满不在乎地说道,“而且,他答应过我,带我离开这里。”

唯唯口中的“他”显然就是“小十三”,没有想到这两个小家伙的感情发展的如此迅速。

“哈哈,后羽,我看就让小丫头和我们一起吧。”胖子在一旁开心地说道。

与其说胖子是看到“小十三”的感情发展觉得欣慰,还不如说,我感觉他是像老父亲看见儿子带了儿媳妇回来一样欣慰。

“叫我唯唯!”唯唯又一次生气地提醒到胖子。

“好好好!”

由于时间紧迫,我们赶紧准备了起来。

临行前,我把胖子和“小十三”叫到了一旁,然后给他们嘱咐了几句。

出发。

唯唯特意为我们弄来了几套衣服,这是其他奴隶的,听说是唯唯需要帮忙,这些奴隶二话没多问,就借给了她。

我们跟着唯唯继续在这个隐秘的地下空间前进,不过道路不再是继续往下,而是一路上行。

路上能够遇见的奴隶主也越来越少,唯唯告诉我们,前面基本上都是大奴隶主们的私人领域,所以很少有人前来。

我听了唯唯的话,朝胖子使了使眼色,让胖子沿路做好记号,这也方便后面万一有什么事,我们好分散逃生。

虽然人少了,但是越往上走,遇到检查的情况越多,只是唯唯带我们走的一个方向却几乎没有什么看守,也许正是因为我们要到的地方是奴隶关押的地方,而这里的奴隶大部分已经丧失了反抗的意愿。

很快,唯唯在通道的尽头打开了一扇向上的顶板,一股浓烈的腥臭瞬间从其中扑鼻而来,这样的味道比地下空间所有场所的都还要浓烈。

“什么味呀这是!”胖子一边爬上来,一边抱怨道。

我和韩可比胖子先爬上来,发现我们已经来到了一个房间,这里面一片漆黑,看不清楚房间的大小高低。

我们摸黑往里面走了一下,这个房间似乎有很多柱子,就像古代的那种房间一样,只是数量多得超出了我们所预料。

胖子用手摸了摸一根柱子,然后放在鼻子上用力嗅了嗅,瞬间眼泪都呛了出来出来,干呕了两声之后悄声对我说道:“后羽,这臭味就是这柱子上传来的。这都TM是啥呀!”

“唯唯,小凝在哪里?”我心里也有些隐隐不安,猪龙玉佩此时有些温热,这是有大量灵能的表现。

“我们……”唯唯正要回答,突然大厅传来了一个声音,在房间中四散回荡。

“欢迎我的客人们,你们要找的在这里!”

随着这一声话音落下,整个房间末端不远处,一盏灯亮了起来,一个人影坐在那里,似乎是已经等了我们许久。

“cao!中计啦!”我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事情蹊跷,想要拉着胖子转身跑回去。

突然,周围黑暗中人影憧憧,随着一盏一盏的灯又亮了起来。

“客人为什么慌慌张张。”那声音原本用一种很缓慢温和的话说着,马上又切换到一种声嘶竭力地狂喊,“你们这些狗奴隶,怎么办事,不知道多点几盏灯,要是撞坏了我的客人怎么办!”

随着那人的指令,整个房间的灯愈加明亮,我们才看清楚我们已经在别人的包围当中。

“尊贵的客人,我的赤鱬灯怎么样,还算够明亮吧。”声音的主人就是那个末端正中那人,“这可是上好的赤鱬灯,可以燃烧千年”。

那人自说自话地缓缓走了过来。

走到近处,这人身高和我差不多,皮肤白皙,五官端正,如果是放在人间界,一定是可以当爱豆的角色。

这个人更准确的说应该是个灵,虽然他是人类的模样,但猪龙玉佩的感官不会错,更何况他还穿着劳民国官员的服饰,只不过胸前的花是黑色。

“容我自我介绍下,我的名字叫文曜。”男子走到近处,依然表现的彬彬有礼,但却给人一种非常危险的感觉,而且男子走过来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的是韩可。

“果然是一件不可多得的艺术品。”这个叫文曜的男子喃喃自语道。

这男的不会是个变态吧?

我心里琢磨着,眼看情形不对,赶紧站到韩可面前,挡住了文曜的视线。

“失礼失礼!”文曜又恢复了那个彬彬有礼的样子。

他这样反复横跳,让我有充分的证据证明,他就是个变态。

“擅自闯入,确因形势所迫,还望您多包涵。”对于变态,特别是劳民国这种奴隶主根本就没有什么道理可以讲,我这样做不过是为了拖延时间。

不过,好像对方并不介意一样。

“不怪不怪,我怎么会怪客人。”

文曜的精神状态似乎特别不稳定一样,上一句正正经经,下一句既像是无意识的低喃,又像是自说自话般在回答你的问题。

“更何况是如此特殊的客人。”

每当文曜自说自话的时候,就无时无刻透露着一种贪婪的味道。

这种贪婪是针对韩可的,我再次确定。

“既然这样,那能不能请您行个方便。”我瞅着四周,能够看见的地方都是之前见过那种戴着黑色面具的劳民国军人,在看不见的地方时有一些寒光闪过,整个房间可以说是水泄不通。

我在思考如何才能从这里逃出去,同时也在思考是谁出卖了我们。

我心里有一个猜测。

“你们就是文落见过的人吧?”文曜突然没来由地问了一个问题,接着又说道,“那个蠢货,如此珍贵的东西,蠢货。”

“文落?”我并不知道文曜口中的人是谁。

文曜也不着急,他不着急我更不着急,随着文曜拍了拍手,从黑暗中走出来了一个我们熟悉的人。

文河。

赤鱬,《山海经·南山经》记载:“青丘之山,英水出焉,南流注于即翼之泽。其中多赤,其状如鱼而人面,其音如鸳鸯;食之不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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