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爱军可能真的是需要一场爱情,所以在遇见女人后,对她也许就像氐人说得那样,是真的非常好。

胡爱军的看法里,可能本以为能够这样相安无事地生活下去。

只是命运总是给人从没想过的安排。

老天爷给胡爱军又开了一个玩笑。女人的到来本就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哪里谈得上真爱,所有都是一场局,撞破这场局的,应该不仅仅是氐人,还有胡爱军。

女人和男人的幽会,女子大言不惭地说,不仅要拿到猪龙玉佩,还要把胡爱军的一切都拿走。恰巧撞破一切的胡爱军彻底失去了自己坚守的一切。

屋里的男人和女人却并没有发现异常,同样也没有发现,两个人在离开胡爱军的房子后,被跟踪了一路,跟踪他们的正是胡爱军。

氐人也同样被胡爱军带上,也许从那一刻起,胡爱军就已经做好了打算。

胡爱军最后尾随二人去了哪里并不知道,但是可以想象的是,面对当面对质,男人和女人都不会再去掩饰,甚至可能那个男人直接威胁胡爱军,要他交出玉佩。

胡爱军因为又一次的感情受挫,本不擅言辞的他彻底放纵、黑化,就是在那个时候,他使用了猪龙玉佩,强行让氐人附身在了自己身上。

有了氐人的帮助,胡爱军可以很轻松地就杀死了男人,然后再使用氐人的力量让男人的尸体消失在了湖底。

至于那个女人,胡爱军应该并没有杀她,只是借助“猪龙玉佩”的能力,强行又将氐人附身,或者说囚禁在了女人身体里面,并占据了主导意识。

之后的一年,胡爱军应该是成功说服了氐人,毕竟氐人是对他有感情的,而胡爱军,却应该只是利用氐人,靠氐人附身女人找到自己想要的爱。

氐人彻底相信了自己和胡爱军应该会有一个结果,一个人类叫做天长地久的结果。

直到“山海源”和“九七”再次找到他们。

氐人为什么受伤,大概就是在追捕的过程当中,胡爱军为了自己能够逃过追捕,所以才伤了女人(氐人),导致了氐人被“山海源”抓捕。

氐人这次想要从“山海源”出来,可能更多地只是想要复仇,报复那个她曾经以为给她讲星星讲月亮的男人。

氐人出来以后,很容易就找到了男人,但是男人已经病入膏肓,为了完成“九七”交待的任务,询问出“猪龙玉佩”的使用方法,或者能够问道更多的线索,氐人才不得不附身男人,并找到古医生医治。

直到那个男人死亡和我们的出现。

韩可推测的故事版本到这里就结束。

吹着河风,姜女娃并没有说故事中哪些是对的,哪些是错的,只是清清淡淡地说了一句:“这样很多就能够说得通。”

姜女娃望着江面发呆。

远处两岸的灯光倒映在江面上,影影绰绰,闪烁不定,也许万家灯火,就有万家故事,但故事什么时候开始,以什么样子结束,谁也说不好。

韩可在一旁陪着姜女娃沉默着,从对方的态度来看,自己的推测应该都是对的。

“你能从小小的线索,推理出这么多,山海源的都如你这般?”姜女娃回过神来,有些打趣的说。

韩可并不为自己推理的故事感到高兴,其实在心底她自己后来向我表示,应该更喜欢姜女娃的版本。

当时的韩可只是对姜女娃说了一句:“万物皆有灵,有灵的万物,就有悲、欢,也有爱,恨,但没有任何一个灵是绝对。”

姜女娃笑着说道:“是么?也许我们会遇见。”

说着,姜女娃转身就离开了,离开前还告诉了韩可一件事。

“你知道氐人告诉我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吗?”

“是什么?”

“氐人说,她是从那片星空下爱上胡爱军的。她从来没有恨过他。”

姜女娃的声音消失在江风中,身影也化作一片模糊,直至消失。

韩可那天想了一晚氐人最后的一句话,后来她发现,那个故事中,她还是想错了灵或者人心。

韩可想了一晚,我却在胖子那里被纠缠了一晚。

胖子在听说了我遇见的事情后,并没有表示怀疑,而是保持了一种高度的兴趣,对所有发生的事情,乃至于细枝末节都询问的非常清楚。

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种态度。

关于韩可的事情是他问得最多的,我简单地算了一下,胖子一共问了关于韩可的问题102个,关于我的遭遇,特别是我被诬陷,胖子表达的关心,只有零星的2次。

我最后实在受不了胖子的态度,告诉他我必须要睡觉了,胖子方才作罢。

第二天一早,我悄悄地就离开了胖子家,我如果再待下去,不知道胖子又会想出什么问题来。

本来想给韩可打听下昨晚时候有更多的线索,不过看了看时间,时候尚早,昨天劳顿来了一夜,别说韩可一个小女子,就是我都折腾的够呛,于是决定还是先回家梳洗一下。

我完全忽视了韩可是有灵在身的人。

打车,回家,洗澡,困了的我竟然在床上睡着了,一直到我被门铃吵醒。

原本我以为是韩可来找我了,回神过来好像又不对。

韩可虽然没有我家的钥匙,但那小妮子从来没有正儿八经地打了招呼再进来,都是突然出现在我客厅。

“谁呀?”我一边穿衣服一边问道。

来人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谁呀?”

我提高了几个分贝,还是没有得到答案。

门铃依旧不紧不慢地响着,直到我打开了门。

我应该是睡迷糊了,都没有想过从猫眼或者再确定下来人的身份。

打开门,三个黑衣人员就把我又架回了房间。

我从这三个黑衣人那看到了我熟悉的装扮——狙如。

随着进来的还有一个明显不同的人,那人走到我面前很客气地说道:“后羽先生你好,很高兴见到你。”

我最讨厌这种假装客气,实际没有边界感的人,整的跟个黑社会一样。我一点也不怕,赶紧嚷嚷道:“你们是谁呀?就这么进别人家里来。”

那人也不见生气,仍旧客客气气地吐出两字:“九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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