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江河道:“趁人之危?你们是太看得起我,还是太看不起我?”

“你……”李清欢无语透了。

岑江河骑了快马,一路奔袭,赶去了武陵西郡。

他直接跃上了客栈二楼,闯进了屋里。花祭、花影忽的双剑就架在了他脖子上。

“我是岑江河,找雨同舟。救人!”

雨同舟今夜没有去南玑道观,因为他始终觉得苏台隆的话哪里不对。审讯的太顺了,反常即为妖啊!

没想清楚的事儿,宜静不宜动。刚刚他正在榻上打坐,思索到关键处。

是了,受邪毒控制的人,怎么会轻易叛主呢。

这是请君入瓮啊!

这时岑江河闯了进来。

雨同舟道:“你是岑江河?东崇禁军总督,手下至少一万精兵,找我救人?”

岑江河怒了,青筋爆出,猩红着眼,谁也不懂他现在心里拧巴到什么程度。

他冷声道:“你到底去不去?救李淳玥,她只要你一人。情丝绕,需要处男精血,你要是不去,我很乐意奉献我的。”

雨同舟惊了,“妈的,不早说!”

深夜,马一路飞驰,恨不能插上翅膀。只分开一日两夜,他咬牙切齿道:“南玑道观,你等着。”

揽月阁的主人来了,他没顾上看一眼,就奔到了那扇门外。

李清欢长叹一声,终究还是他。

雨同舟急急地敲着门:“雨……,李淳玥,是我,我是……雨同舟。”

里面的案桌轰然挪开了,门栓打开了,门缝里探出来一只手,将雨同舟揪了进去。

雨同舟一进去,李淳玥就倒在他胸前。外衫早就不见了,中衣大开,里衣凌乱,浑身滚烫。胳膊、手、胸前血迹斑斑,这是……自残了。

一路上岑江河,虽然将前前后后讲了一遍,但他也没想到,竟是这般境况。

他心疼了,伸手去擦那血迹,擦着擦着,埋头深吻了下去,血泪模糊。

李淳玥身体剧烈抖动着,她还有话要说。

雨同舟停了下来,他抵着她的额,气息深吐,低声嗔道:“要恼我,要气我,不是这个时候,你受不了,我也受不了!”

李淳玥强打着精神,有些话不问,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你……去查叶姬,有没有查我?唐曦瑶的名字,就在东崇的资料里,我却视而不见,你……不怀疑我?”

他看着她干裂的唇,忍不住又厮磨了片刻,吻得她不能自已。

他说:“若我是路边的乞丐,我爹叫齐岳峰,即使知道西骆王也叫齐岳峰,又怎么敢想自己是王族之后?你……少时过的太苦了,又怎么敢想?那些苦,我恨不能和你一起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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