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肃轻蔑的看向他,“吆,这就按耐不住了。殿儿,你的弱点就是太重情,不够狠辣!如果你能狠一点,我倒是没法子了。不就是一个女人嘛,西骆的美人多的是啊!你说呢?”他拿住了齐殿的软肋,心中自然无比畅快,声音都轻浮了。
“兵权……我可以不要,她……你别动。否则,我让你什么也得不到!”齐殿从未如此狠厉地说过话。他不争是因为不屑,不是不能。如果能保护所爱之人,他可以做任何不屑之事。
“哈哈哈哈……,成交!”齐肃用手轻轻拨开齐殿手中的剑,心满意足地往外走去。
没走几步,齐肃复又回头问道:
“殿儿,你莫非真没有其他事要问了?比如……‘禁地’?”
“什么禁地?”此刻齐殿对其他已无心思,“禁地”二字在他的脑海里毫无印象。
“王宫后山,不管你想不想再去看看,二皇兄可是有义务提醒你,那里不光守卫加强了,禁地里面父王当年也命人设计了几道特别的机关,防止再有人闯入。现在……要进去可是不容易了!”齐殿阴阳怪气地说道。他是在激将。
“二皇兄,不必这样激将于我,什么‘禁地’我都没有兴趣,为何要去?”齐殿冷声道。
“我想那些事,你总归会想起来的。进不进去,于我而言可能不重要,于你却可能有着莫大的关系。”齐肃狠狠盯了一眼齐殿身上佩戴的金佛莲花。
“我们兄弟今生恩怨终究是无法善了。以后还是别装了,真刀实枪的,总比虚情假意的强!‘义然君’……你说是吗?”齐肃说罢,转身扬长而去。追云跟去。
“义……然……君”,他竟然也知道。他脑海中的这三个字,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义然君”到底是谁?与“禁地”又有什么关系?
头好痛,好痛,雨歌,你不能出事,不能离开我……
“殿下……殿下……”朱西架起晕厥的齐殿飞奔回府。
此事蹊跷,殿下先前就不让请御医,那还是要秘密的去京都大街找大夫吧。
朱西出门去请了大夫。大夫仔细检查了,只说并无什么太大的不妥,可能是劳神过度,吃两副药调养一下就好。
朱西命人去煎药,说道:“殿下,莫要为雨姑娘太伤神了。雨姑娘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儿的。”
齐殿坐了起来,“我虽不知道二皇兄是用何种方法,劝说母后让雨歌进宫的,但是雨歌既然在母后处,母后自然会照拂,她的安全我不担心!”
“那殿下今日怎么会……,殿下身体贵重,千万不能大意。”
“我身体没什么,只是对于要用女人换得一国安稳这种做法,一时激愤罢了!”齐殿说道。
朱西若有所思道:“所谓牺牲少数人换得大局稳,如果这少数人是自己的亲人,可能那些高高在上的贵族,就不会这么想了。事不关己,才会大义凛然,大放厥词什么大局为重。如果事关己身,切身之痛,就是另外一番说辞了。”
“人性而已,竟没想到……你如此通透!”齐殿对朱西赞赏道,“所以,我齐殿可不是一个什么有出息的皇子,我不管什么国之大义,只要雨歌安全无恙。如果一人都不能保,又谈何保一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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