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里却再也发不出一个音。
秋让澜不知道白云深今天经历过什么,本能的将手掌抚上他的背,动作轻柔地在上面拍了拍,试图起到一定的安抚作用。
这一动作无不是火上浇油。
白云深忽然撑起身,趁着月色吻上秋让澜,他的手也不闲着,撩开衣角就直接摸了上去。
他贴着秋让澜的唇瓣说:“秋让澜,就现在这样,我们来做吧。”
不是特殊时期,也不是因为情蛊。
闻言,秋让澜的呼吸乱了一瞬。
他急忙扼住白云作乱的手,“不行,虽然蝶蛊可以抑制住痛觉,但源处还没好,所以不可以。”
如果不是秋让澜提及此事,他都快忘了。
白云深轻咬秋让澜的喉结,温热的鼻息喷撒在颈间,“大祭司,我这个当事人都不怕,你怕什么,那天也不见你对我手下留情。”
秋让澜闭目一瞬,遮住眼底闪过的惊慌。
白云深见秋让澜还是不动于衷,变本加厉地挤进秋让澜退间,夸部紧密相贴,小幅度地摩挲着。
一擦这火气就蹭蹭往上涨。
秋让澜的呼吸声明显粗了不少。
白云深舔吻着秋让澜的下颚,边说:“大祭司,你如果在接下来的三秒内还不行动,我可就要用情蛊了。”
一旦白云深动用情蛊,秋让澜就会失去理智。
白云深只会伤得更重。
秋让澜眉头蹙着。
思忖片刻后,他松开了白云深的手,反压其上,一边解开自己的衣服,同时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白云深眼底荡着月光,指尖抵唇回望秋让澜。
这是秋让澜第一次如此直观地,清醒地。
他只觉喉咙一阵发紧。
秋让澜俯身亲吻白云深的眉心、眼角、脸颊,稍作分开,四目相对,他才低头吻上白云深的唇。
四片唇瓣如胶似漆相贴在一起,辗转反侧。
白云深紧闭双眼,双手缠绕上秋让澜的后颈,吻越演越烈,唇齿交融传来的丝丝缕缕沉吟声回荡在空旷的房间,格外的清晰。
只有这样,白云深才会不去想。
良久,唇分。
秋让澜摸上白云深的脸,气息不稳。
白云深面色红润,小喘着气,胸膛上下起伏的频率有些急促,他忽然弯眸冲秋让澜展颜一笑,亦如那天一样。
他说:“秋让澜,我好喜欢你啊。”
秋让澜眼底泛起微波,无论白云深说多少次,这颗沉淀已久仿佛生锈般的心脏都会为眼前人而跳动。
秋让澜轻吻一下白云深的唇,沉声:“少主,搬到我那去吧。”
交换银铃只会让别人知道对方有伴侣。
但秋让澜这是在向所有人宣布白云深是他的伴侣。
白云深失声:“...好。”
秋让澜的手掌慢慢探入白云深的衣襟,像暖玉似的皮肤上还有他前不久留下的痕迹,已经出现淡化的迹象了。
白云深勾着秋让澜的脖颈,“秋让澜,叫我的名字。”
秋让澜:“白云深。”
白云深:“再叫亲密一点。”
秋让澜吻向他的耳垂,附在他耳畔:“小白云。”
白云深的眼角顿时变得湿润,未尽的话语声都化为:“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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