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昨天的暗紫色服饰变成了一身蓝色服饰,想来他确实是离开过,不过在那之后又回来了。
秋让澜站定在床的不远处,淡声说:“少主,你不为昨天的行事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好吧,感情是找他兴师问罪。
是白云深多想了。
“大祭司。”白云深微勾唇角,嗓音沙哑绵意:“你这是真不明白,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啊?”
秋让澜:“是我做了让少主误会的事?”
白云深:“没有。”
秋让澜蹙眉,似是不解。
白云深强忍身体上的酸痛下床,走到秋让澜的面前,指尖轻勾他腰间的铃铛,说:“既然大祭司不明白,那我就直说好了,是我想和大祭司在一起,做一对羡煞旁人的恩爱伴侣。”
秋让澜沉默半响:“认真?”
白云深:“当然。”
秋让澜:“我知道了。”
准备长篇大论的白云深:“?”
秋让澜:“事情已经发生,无可挽回,我会负责。”
白云深凑近几分,亲昵地勾住秋让澜的脖子:“负责?大祭司是想如何负责啊?”
他的声音很好听,尽管有些沙哑。
在念大祭司的时候就好像把这三个字放在舌尖反复揉搓,语调莫名的缠绵,挠人心尖。
秋让澜反问:“我有其他选择?”
白云深自然明白他意思,弯眸扬起笑容,凑上前亲了亲秋让澜的嘴唇,靠在他的肩窝。
轻声说:“秋让澜,你是我的,你只能看着我,如果有一天我发现你跟别人好,就算你是大祭司,我也不介意让你陪我一起死。”
秋让澜觉得那些人说的没错。
白云深确实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还是个生得很漂亮的疯子。
秋让澜说:“厨房有粥。”
白云深顿时眼睛发光:“是你煮的?”
秋让澜说:“不是,是梅婶。”
白云深干巴巴地‘哦’了声:“那我们一起吃吧。”
秋让澜没有拒绝。
他像是没有拒绝白云深的权利一样。
吃饭的时候,秋让澜特别赏心悦目,斯文慢理,就连喝粥都是细嚼慢咽,简直就是把优雅和教养刻在了骨子里。
白云深光顾着看秋让澜,粥都凉了。
白云深喝了一口粥,问他:“秋让澜,你讨厌我吗?”
秋让澜说不讨厌是假的,白云深一意孤行强行将他们的余生捆绑在一起,说恨才更为贴切,但是每次看到他不经意流露的一面。
心底的某个地方就像不听指挥一样。
很熟悉,但秋让澜不记得。
秋让澜:“不讨厌。”
白云深:“你在骗我,你应该很恨我,甚至想把我掐死。”
秋让澜抬眸,缓缓说:“昨天晚上少主让我很舒服,谈不上讨厌。”
闻言,白云深耳根一红。
秋让澜用纸巾擦去嘴边的残留,淡声:“少主,我先回去了。”
白云深问:“你不祭祀的时候,一般都会待在家里?”
秋让澜:“嗯。”
白云深点头:“好,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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