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深靠在吊脚楼二楼的栏杆上,笑容满面的看着他,好似早就此处等候他多时。
清辉的月光倾撒在他的身上,柔和又恬静。
“大祭司。”白云深朝他招手。
秋让澜一声不吭,步伐稳重地走上吊脚楼。
秋让澜褪去了多余的银饰和面具,白云深现在终于看清了他的模样。
他束了发,气质上有差别,还是熟悉的轮廓。
白云深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秋让澜,语气散漫:“原来大祭司生得如此好看啊,以前我岂不是错过了很多。”
秋让澜微蹙眉:“少主,你说的红果实在哪?”
秋让澜好似不想和白云深进行没有意义的谈话,直奔今晚的主题。
“在屋里,先进来吧。”白云深说。
秋让澜一进屋就闻到了一股奇异诡秘的香味,快速地钻入他的神经,眼神顿时变得有些恍惚。
秋让澜瞥向窗前的红色花朵,“少主,这是蝶恋花。”
白云深:“对啊。”
秋让澜意识到自己极有可能被白云深耍了,但又想不出白云深耍他的原由,依白云深的性格,最大的可能就是觉得这样好玩。
秋让澜沉默半响:“既然少主知道,那我先回去了。”
因为蝶恋花有致幻的效果,秋让澜的行动变得有些缓慢,一旁的白云深突然在这时抓住他的手。
一条血红色的蛊虫迅速钻进秋让澜的肌肤,直至消失不见。
秋让澜甩开白云深的手,不可置信地盯着白云深,质问:“你这是做什么?”
白云深收回被打疼的手,刚接触到秋让澜的手时,渗人的凉意瞬间沿着手掌蔓延,他的手比想象的还要凉。
几乎没有温度可言。
“你放心,蛊没有毒,它是我用十年精血养成的...”白云深停顿片刻,“情蛊。”
秋让澜波澜不惊的眼眸终于泛起微波。
他身体里的蛊虫像是找不到它的另一半,在秋让澜的身体里四处疯狂地涌动,逐渐衍生出一股燥热感。
秋让澜的呼吸声变沉。
白云深唇角微弯,攀上秋让澜的肩膀,语气缠绵悱恻极具蛊惑性:“大祭司,中了我的蛊,就是我的人了。”
秋让澜额头青筋暴涨。
他推开白云深,单手扼住他的脖颈,指尖微微用力,双眼泛着诡异的金色光芒:“少主,你不要以为我不敢动你。”
“哈哈哈...”白云深的脸通红,却还笑,他说:“大祭司,你也知道,如果我死了,你也会死。”
“疯子...”
秋让澜收回自己的手。
单手捂脸,此刻他的胸腔都在猛烈的颤抖,体内的浪潮俨然已经克制不住,眼角边逐渐显现白色的鳞片。
但白云深并未察觉。
白云深伸手揉了揉被掐红的脖子。
MD,这狗男人竟然来真的。
差点以为就要噶了。
白云深吐槽归吐槽,但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
“叮铃,叮铃。”
特殊的铃铛在这时清脆作响。
白云深的手掌慢慢探进秋让澜的衣襟,附在他耳边的声音如恋人般温柔,又像毒蛇般危险:“大祭司,秋让澜,我们来做快乐的事情吧。”
秋让澜的理智像一根弦断掉了。
果实是假,探讨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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