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越在一旁刷着新闻砸吧嘴:“之前和你一个团的成员成功转型为演员,接了几部露肉的戏,都火成什么样了。要我说吧,你这身材脸蛋,露一露那不比他更火?”

林嘉俊安心对着镜子整理发型:“别想了,你要是一开始就是奔着让我出卖色相的目的,就不会待在我身边了。”

“今时不同往日啊朋友,现在大众喜欢的可不是你纽扣扣得死死的站在舞台上唱首好歌。”

说着,阿越故意伸手准备去解他脖子上的扣子,两人笑成一团。

“哎,那于小姐,你可安顿好了?”

林嘉俊手里一顿,语气冷下来几分:“她把家里房子卖了,还有学业没完成,干脆就住在学校里了。”

“我不是说这个......”阿越指了指脑子,“我是说她精神状态。”

“......”

“我之前觉得这个于小姐挺知书达理,温柔可亲的,估计是家中变故,这人看着也不大正常了。咱也是客观人,但就她不顾你的身份几次三番打得我工作手机占线,跑到剧组来闹,公关部可找我吐槽好多回了。”阿越苦口婆心。

“我知道。可她遭受这些,也是因为我家。”

“什么因为你家啊,是她那个爹做出丧心病狂的事,害得人家家破人亡,小女儿客死他乡,恶人自有恶人磨。”

“你说什么呢!?”

于菁歇斯底里的声音在背后响起,阿越一惊从化妆桌上跳下来,看着女人狰狞的脸,连连摆手后退。

隔壁化妆间的都跑出来看热闹,林嘉俊直接拉过于菁,反手将门关上。

“你怎么又跑来了,这是节目组后台,你怎么进来的?”阿越叫着。

于菁颤抖着嘴唇,眼泪开始一颗颗往下掉,她只是哭,五官扭曲在一起,实在让人无法怜惜。

林嘉俊皱着眉,抽了几张纸拉她坐下:“阿越是无心的,他没有恶意,你别放心上。”

谁知于菁突然像看着仇人一样死死地盯着他,拽着他的袖口不放手。

“阿俊哥哥,我爸爸......我爸爸,他不在了。”

“没事,他会出来的。”

“他不会出来了!!”于静仰天嚎啕大哭起来,“我爸爸,他死了!他在监狱里自杀了!”

“......”

林嘉俊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女人。

“什么时候的事?!”

“今天早上!我给你打电话你不接!我实在没办法了!阿俊哥哥,我怕......”

女人伏在他身上哭着,眼泪浸湿了他的肩膀。

他回头看了一眼阿越,对方抱歉地扯了扯嘴角,手里拿着故意拒接四十多通电话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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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国生死了?!”

徐婕气愤地转过电脑屏幕,瞠目结舌。

苏俊琳咬着早餐,看到新闻的瞬间,嘴停止了咀嚼。

“不是......他就这么死了?他女儿被詹荣义玷污了还没算账,他就把自己噶了??”

徐婕气得两眼发黑,倒在一旁无语凝噎。

“确实,他死了是罪有应得,可詹荣义还有半只脚逍遥法外,他肯定还知道些什么,就这样死了,也太不负责了。”何海东附和。

苏俊琳没说话,她心里想的是于国生的后事,少不了麻烦林家,特别是林嘉俊。

格泰知道她在想什么:“需不需要我联系下凌总。”

她摇了摇头,苦笑了下:“他若真不爱惜自己的羽毛,我总不能老是拔下自己的给他补吧。“

苏俊琳拍了拍格泰的座椅:“开车吧。”

徐婕筛过了一遍符合时间内的典礼,让她比较在意的,是市博物馆的落成礼。

当初典礼的负责人也是现在的馆长,苏俊琳致电他表明来意,今天要上门拜访。

馆长握着苏俊琳的手有些感慨:“当初这一块贫瘠的很,到处都是泥土灰尘啊。老人家说这博物馆得做,这是城市形象,对民生对发展都很重要。”

苏俊琳笑着看宣传册:“外公生前在日记里写了这里,我还以为是他来过觉得震撼,没想到是外公亲自支持过的项目。”

“是啊,老人家功德盖世啊。博物馆盖起来,这一片的经济也好了很多。可惜了……这博物馆成了他老人家最后一个……”

馆长没继续说下去。

苏俊琳拿出照片放在他面前:“这个人,您认识吗?”

馆长抬了抬眼镜,仔细看了一会,回过头问秘书:“你看这人,我们是不是见过?”

工作了二十余年的秘书定眼一看:“这不是老人家举荐过来做督建工作的那个人吗?好像……姓戴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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