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也该你来尝尝这滋味了。”牧云归眼中只有讥讽,当初得知云彼丘给门主下了碧茶毒,你眼中一闪而过快意与庆幸,只想着门主永远不会再回来,可曾想过中毒是多么痛苦。
“你,你好狠的心!你早就知道机关室里有毒,所以设下这条毒计。”
“我并不知道刚才机关室里的是什么毒,我只是看到这里有一壶茶非常可疑,茶水里不可能有毒,因为没人会饮用这么可疑出现在这里的茶水。所以,茶水里是解药。”牧云归索性让他死个明白。
“我知道你来过这里,你如果当真是来帮我们的,又怎么会去饮那茶水?”牧云归觉得肖紫衿死有余辜。
肖紫衿已经撑不住开始呕血,他转而向李莲花哀求:“相夷,相夷救我啊!这天底下只有扬州慢能克制碧茶之毒,你一定要救我啊。”
“以常理推断,怎会有人要饮用突兀出现在这里的茶水?你若不是想害云归,知道刚刚机关室中下了毒,便不会抢着饮用那茶水。肖紫衿,你落到如今的地步都是你咎由自取。”李莲花眼中无悲无喜,退后一步,把自己的袍角从肖紫衿手中扯出来。
“李相夷,你终于硬气了一回。当初四顾门那些软骨头本就应该好好教训一番。”笛飞声背着刀大步走进来。
“哟阿飞,一切安好?没被角丽谯掠走做帮主夫人啊。”牧云归调侃道,他们一直不见笛飞声,心里也不是不挂念,毕竟角丽谯真的很疯。
“哼。”笛飞声用半个字回应了牧云归。
“方多病这小子可真慢啊,好几个时辰都过去了,还没赶到吗?”李莲花皱着眉打量一下四周,不会真的要一路打过去吧?
话音刚落,四周响起了轰隆隆的机括声,李莲花用手举在面前挡着忽然射进来的强光。四周围着的铁板终于收回去了,外面的日光透过窗户照进来。
“李莲花,本少爷刚来就听到你说我坏话!”方多病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他容易吗他,好不容易从单孤刀的千钧归元阵中闯出来,马不停蹄的回莲花楼找他们,结果只看到杨昀春在那里。又一路赶来这里,绞尽脑汁破了机关。
方多病从窗户跳进来,走到李莲花身边左看右看:“李莲花,你没事吧?”
“我没事。”李莲花和方多病看向地上的人。
肖紫衿泥猪癞狗一样在地上痛苦的翻滚哀嚎,却没人在意他。他感到每一寸筋骨都透出无尽的痛苦,五脏六腑中只有寒意翻滚,而他的内力却丝毫提不起来。
“你的耳朵只能听好话,却听不得对别人的好话,要它们何用?”
又是牧云归在说话,可是肖紫衿感到这话音虚无缥缈,仿佛天边传来。
“你眼盲心瞎,不识好歹。”肖紫衿感到眼前的画面也逐渐模糊起来。
他想起来了,碧茶之毒会让人五感尽失,功力尽废,他已经是一个废人了。
看到方多病将机关阵破了,心中最后的希望也已经破灭,他用尽最后的力气爬起来冲到窗边,跳了下去。
李莲花走到窗边,这里已经是不是他们最初进来的正殿,而是后方的塔中,他们已经身处第三层。失去武功的肖紫衿从这里跳下去,自然是活不了的,李莲花微微叹息一声,当年的兄弟走到如今的局面,唯有感慨。
“他罪有应得罢了。”牧云归也走到窗边,他一路上有很多机会可以回头,可是他都没有。
“方小宝,你去哪里了?”牧云归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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