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你为什么要来这里买上一块鸟不拉屎的地方?千万别告诉我你真的打算种西瓜和棉花。”

老约翰盯着史蒂夫,眼神中警告的意味不言而喻。

“我怎么会真的来种棉花呢?我骗你的,我是打算种点西瓜养一点鸡,是真的鸡,不是站在小巷子里头的那种。”

“该死,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是因为种族歧视吗?”

“我的朋友,你知道的,我从来不会歧视某一个特定的种族。说实在的,自我重新回到这个世界之后。

我仔细都看了一遍你们说的种族歧视,老实说我很失望。

因为你们只不过是拿这个当做借口,阻止别人进入你们能赚取利润的行业,或者说阻止别人获得只有你们才能获得特权。

这压根不是白人歧视你们,是你们他妈的骑到了白人头上,拼命的再说什么政治正确。

得了吧,你们压根不关心什么政治,那是犹太人为了取得特权的说法。”

史蒂夫显然有很多话要说。

“该死,你们现在所说的种族歧视和马丁路德金说的完全不一样,他希望的是平权。

你知道什么叫平权吗?

就是我他妈建立一座农场,我的雇佣工人,我不会因为他们是黑人而优待或贬低他们。

因为他和我是平等的,该死!

我明明正在做最不种族歧视的事情,但是你看到了那个农场主为了利益不断地往我头上扣帽子。

甚至就连你,你都认为我真的在种族歧视。”

史蒂夫恶狠狠的从兜里抽出一根雪茄,点上了之后瞪着他。

“老天,我为什么要歧视你们?我过去在咆哮突击队里的战友有和你一样的黑人,我把后背都交给他了。

我有在圣地亚哥专门给黑人修一个厕所吗?

我唯一做的事情就是准备给黑人农民提供一份同工同酬的工作,结果你们跳起来说我是种族歧视?

该死!”

老约翰被史蒂夫反驳的不知道如何开口。

“抱歉,史蒂夫。”

他犹豫了很久,终于还是对史蒂夫说了一声抱歉。

即便是他也得承认,现在的黑人要求根本不是平权运动,他们要求的是特权运动。

这完全超出了限度。

“嗨,你知道吗?不必对不起。我的老朋友,我想我们都活了这么久了,应该知道那些白人小妞为什么不会在夜里到黑人社区去。

该死,那帮杂碎做的事情简直就像是没开化一样。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你觉得在这样的一种社会认识中,黑人他妈的能获得平权吗?

你们这帮人永远都会被人另眼相看,该死。”

史蒂夫说完这话之后转身走了出去,老约翰脸上的神情有些纠结。

······

农场的事情办的很顺利,史蒂夫在三天之后搬了进去。

现在他也算是有钱的阔佬了,地狱厨房这种地方他注定不会常住。

从本质上来说他是个讨厌群居的动物,在他的灵魂里无论是史蒂夫的部分还是张北江的部分都不怎么喜欢城市的生活。

至于老约翰的那套房子他也没打算卖,毕竟对于大多数龙国人来说。

城里有套房,村里有个家,才是人生赢家的标配。

“嗨,校长,听说你在布鲁克林安家了?”

“你知道的,我是从哪儿出来的人,回到故乡总会让人安心。

我喜欢走在记忆中的街道上,老天,纽约变化太快了,我每个星期都得重新认识一遍纽约。”

史蒂夫笑着和巴尼打了招呼,后者捏着雪茄十分潇洒的躺在椅子上。

“哈哈,你说的对,可惜我很小就在外了,家乡是哪儿都记不清了。对我来说哪儿都一样,我有些怀念德克萨斯州的烧烤了。”

“我还是有点想念秋天的小海豹肉,说实话配上蘑菇酱一绝。”

贡纳开口的瞬间就让史蒂夫皱起了眉头。

“哦,对不起,我不知道挪威人的食谱和因纽特人一样。我一直以为吃海洋哺乳类动物的只有日本人,你知道的他们喜欢吃一切比他们心胸宽广的动物。”

“哦,我还以为你只歧视黑人。”

“瞧你这话说的,我反人类。”

史蒂夫笑着从对方的桌子里摸出一根雪茄,给自己点上。

“该死,这可是斯塔克送给我的,很贵的!”

巴尼看着对方用打火机点雪茄的动作,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史蒂夫,你会抽雪茄吗?”

“我不会啊,嗨,是什么让你觉得我这个大兵会抽雪茄?再说了这东西不是只要点着了就可以了吗?”

史蒂夫不明所以的看着巴尼,后者拿出一盒长柄火柴。

“雪松木制成火柴,点燃之后没有异味。”

史蒂夫有些诧异的凑了上去,点着之后完全没有任何区别。

“我说,你确定这玩意比打火机强一些?”

史蒂夫不太相信,后摇了摇头。

“说实话,我也不太相信。反正这是斯塔克说的,我想在享受方面他应该强过我。”

“谁知道呢?”史蒂夫耸了耸肩,抬头看了一眼监控。“话说我不在的日子里头,这些小子还算是安分吗?”

“安分?得了吧,卡尔都快把阿列克谢打死了,说实话,我以前一直不知道美国还有这么彪悍的人种。

你知道阿列克谢吧?”

巴尼盯着史蒂夫大开口说道,后者深有体会的点了点头。

“我知道,大伊万的次子,我一直想着让他能当个运动员之类。说起来高速公路不是对当橄榄球教练很感兴趣吗?

虽然这么说有点老套,但我觉得整个美国的高中都这样。孩子们的出路除了成为运动员就是考上常青藤,说实在的,我之前有个艺术家朋友。

可惜他自杀了,不然的话我想可以尝试一下往艺术类的院校的方向发展一下。”

巴尼打了个寒战,联想到了他的身份,总觉得他这个学艺术的朋友可能是个落榜的画家。

“校长,你现在是什么打算?这个学校,你还是要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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