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蜜眼神之中满是狠厉,那几乎要溢出眼眶的肃杀之意,让人心惊胆战。

她们只以为这是养在深闺娇滴滴的美人花,却不想竟是一朵食人花!

“谢文珠让你们来折辱我,可有告诉你们我是谁?我夫君是锦衣卫指挥使。锦衣卫手眼通天,你们以为,他找到这里需要多少时日?”

二位嬷嬷一听锦衣卫三字,登时腿软。但她们虚张声势道:“锦衣卫就算再厉害,还能厉害得过我们娘娘?你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的小命吧!”

姜蜜看出她们的色厉内荏,冷哼一声,“你们若想自欺欺人,我也没办法。你们非要折腾我,也可以,提早留封遗书给我陪葬吧!到时候谢文珠泥菩萨过江,你们且看她还有没有心思管你二人的死活!”

姜蜜这般强硬,两位嬷嬷的态度便软了下去。

“方才你们一番折腾,我有些肚子疼。去给我抓一贴安胎药。”

“你还敢指使我们……”

李嬷嬷不服气,话没说完却被姜蜜冷声打断。

“方才就是你踢的我。我腹中这两个,是宁安侯府的嗣子。若他们有个什么闪失,便是太子都保不住你们,还指望谢文珠吗?”

张嬷嬷拉了拉李嬷嬷的袖子,后者深吸一口气,摔门出去给她抓药去了。

“你,去给我烧热水。”

张嬷嬷磨了磨牙,“你别得寸进尺!你过得这般滋润,若叫侧妃娘娘知道了,谁都没好日子过!”

“阳奉阴违的事情还要我教你吗?”

张嬷嬷伸手指着姜蜜,上上下下抖了半天,到底听了她的话,骂骂咧咧去厨房烧水去了。

治服了这两个,姜蜜心中却无半分放松。

她和谢文珠不过是些口舌纠葛,没道理就要把她关起来这般折辱。所以,站在谢文珠背后的人,是太子。

太子……

姜蜜想到他贪婪觊觎的眼神,胸口一阵翻涌,几乎要吐出来。

这世间,怎会有如此不知廉耻之人?他这些日子将她关在这里,吩咐下人折辱她,自己却不现身,想来是想像驯狗一般将她给驯服。

这倒是姜蜜误会太子了。

太子这会儿正心疼姜蜜呢,好不容易把人搞到手,自然舍不得磋磨。今日这些嬷嬷这般嚣张,还真是得了谢文珠的指示。

谢文珠嫉恨姜蜜分走太子的关注,哪儿会真心实意地帮太子把姜蜜弄回来?她是借着太子的由头,想做点别的事儿呢。

谢文珠想,太子日后登基,若是对姜蜜念念不忘,那该怎么办呢?她得提前想法子把人除了才是。

京郊庄子里,姜蜜和两位嬷嬷井水不犯河水,倒是相安无事过了两日。

姜蜜借口溜达散步在庄子中逛了个遍。

那俩嬷嬷虽烦她事儿多,但念着谢知让那煞神的名号,也就臭着一张脸随她去了。只不允许她出庄子,其余懒得管她。

这日深夜,姜蜜一个人躺在床上。迷迷糊糊间,她察觉有一只手抚上自己的肩膀。

她下意识以为是谢知让,身子轻轻一动,却骤然打了个哆嗦,双眼倏地睁开。

——她已被人给关了起来,怎么可能会是谢知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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