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直到我哥哥寻花飞因故死去,父亲才把我从镜中放出。”

“而为了能让哥哥安心的当好翼族族长,所有这些事情,我哥哥都不知道。”

“只有你知道?”

“不错,我觉得最残忍的不是把我困在境中许多年,而是让我知道这一切”。

“太残忍了,对你俩都是” 寒酥不自觉的落泪,说道。

“花落兄,今晚不要再喝了。”

孟驰凡一边说着,一边收起了酒壶。

“那现在寻花飞以仙灵之身困于那水镜又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

寻花落低着头,散落的头发遮住了脸。

“也许是因为你们是双胞胎,所以触发了某种魂醒。” 寒酥说道。

“有这种事?”

寒酥思索片刻,说道:

“作为双胞胎,你们会有一种羁绊。这不是总会发生,但树族确有记载。你在境中生活的那些年,虽然你们兄弟从未谋面,但就好像你为哥哥培养了一个可以寄存其仙灵的地方”。寒酥希望用一种特殊的方式来表达,好让寻花落好受一些。

寻花落突然放声大哭,哭得就像个孩子。

知道了寻花落的过往,孟驰凡的很多问题也都有了答案。

寻花落是长公主的叔叔,他对长公主的的关心自然比旁人更多一层。

孟驰凡和寒酥都不再说话,只是在一旁陪着寻花落,让他尽情的大哭一场。

“我哥哥和我长得很像?” 寻花落抬起头。

“也不能说很像吧,比你帅很多。”

两人都尝试挤出一丝笑意。

大哭一场,寻花落像是把多年身上的担子卸了下来。

“你,会不会恨你的父母” 寒酥关切的问道。

女人啊,女人,这啥问题啊。

孟驰凡给了寒酥一个眼色,示意她别问下去了。

寒酥被孟驰凡这么一‘批评’,噘了噘嘴。

“其实,我也明白,最痛苦的,应该是我的父母。”

“这种族规太冷血了!” 寒酥接着说道。

这句话的语气像是在批评翼族的族规,也像是在对孟驰凡说,

‘你不让我说话,我偏要说!’

“极致的尚武。”

孟驰凡也感慨道,像是没有注意到寒酥情绪的微妙变化。

最近怎么总是容易因孟驰凡而生气?

寒酥心里念叨着。

“花落兄,现在很多事情我都理解了,不过我还有一个疑问”

“孟兄你说,之前很多事情我多有隐瞒,也是惭愧,今日一定做到知无不言”

“比武擂台那日,你说一定不能让外族持剑之人赢得比武招亲,这是为什么?”

“你难道指的就是神殿剑士族吗?”

“这倒不是,只是因为,我哥哥是被一位蒙面刺客以剑刺杀。”

“我明白了,能够刺杀翼族族长的,一定是这仙界一等一的高手,且必定使用的是本家兵器。”

“所以你才紧盯使剑之人。”

又过了片刻,寻花落看着孟驰凡,问道:

“能给我讲讲你眼里的我哥哥吗?”

孟驰凡沉默不语,用右手轻轻擦拭了一下桌角,似是那里有灰尘一般,才开口道:

“他给我的第一印象是仙风道骨,飘然于世外,”

“可几天相处下来,我发现他心里也装着很多事,这一点有些像你给我的印象,”

“不过,他有一种举重若轻的气度,这一点,与你不同,”

“他的内心,不光容的下事,还化解的了情绪,”

“化解情绪?” 寻花落问道。

“喜,怒,哀,乐,悲,惑,悯……我们的内心或多或少会被这些情绪留下痕迹”

孟驰凡解释道,

“可花飞兄给我的感觉是,内心如一池水一样,容得下物件,保的住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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