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玩家死了。
这次四筒没有捂住周冠怡的眼睛和耳朵,但是给他过滤了,所以周冠怡给卓靖关描述的景象,是一群五彩缤纷的可爱小鸟在抢面包屑。
卓靖关觉得四筒给周冠怡开的滤镜实在太厚了,但又不想周冠怡看到实际发生的情景,只能再次叮嘱四筒看好他。
四筒说:“你太小瞧三彪了,他还交了一个黑鸟朋友呢!”
嗯?你个社牛连鸟都不放过!
吴不凡说:“我们继续讨论吧。刚才大家进入鸟人房间的时间都不长,金玩家就已经出了问题,再结合张伟说的情况,所以我也怀疑,一定是她拿了梅斯的什么东西,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就出事。还有,你们听到金玩家喊的什么吗?我感觉她喊的是什么‘鸟人血’,是血液的血吗?还是‘鸟人想’,或者‘鸟人写’什么的?”
卓靖关说:“从逻辑上看,‘鸟人想’意义不大,因为我们的任务就是找出鸟人想要干什么,如果金玩家想给我们提示,她不应该这么说。”
周冠怡说:“也许是因为时间来不及,她只能说那三个字。”
“不是,在当时那种恐惧下,我都已经晕过去了,金玩家还能喊出那么大的声音,足以说明她还是有本事的,所以她想给我们提示,不会不说重点。同理,‘鸟人写’之类的也意义不大,我更倾向于她想说的是鸟人的‘血液’怎么怎么样。”
吴不凡也说:“对,金玩家其实很强的。”
“那么,是不是金玩家从梅斯那里发现了鸟人的血?鸟人的血有什么意义吗?”
“要不,我们上去偷听一下?这个古堡瞅着挺繁华,但可真不隔音啊。”
“没用的。”卓靖关说,“我在客厅的时候,就想听听鸟人们说了什么,结果一点声音都没听到。所以我感觉,这个古堡是否隔音,完全是副本根据剧情而定。但如果金玩家想说的是‘鸟人血’,那我们就要好好考虑一下,鸟人的血究竟有什么意义了。”
大家一时也想不出来什么,只好先放下这个问题。
吴不凡问卓靖关:“你刚才说一会儿再说的,是什么事?”
卓靖关于是把梅斯问他的那些问题复述了一遍,然后问大家:“有人问你们这些问题吗?那个钢琴老师名叫宁泉,你们手机里有这个人的信息吗?”
大家纷纷表示,他们或多或少都被问了类似的问题,但没有宁泉或者钢琴老师的信息。
周冠怡说:“如果金玩家在,大概又会编故事什么的。例如我的身份是一个农场家的儿子,二……卓玩家的身份是我们家管家的儿子。我记得我好像有弹钢琴的照片,该不会是我曾经跟那个钢琴老师学过钢琴吧。而且,根据手机里的信息,我和卓玩家的关系很好,我觉得,我会让他和我一起学钢琴。”
郝玩家说:“我是数学老师,副本以小镇为背景,应该人口不多,是不是那个宁泉其实是学校的音乐老师,开个钢琴教室,是假期教学生什么的?”
吴不凡说:“我的身份设定是小镇公务员一类的,从我手机里的工作短信可以看出来,我还负责组织过小镇的音乐会,一年至少两次,我觉得我肯定认识钢琴老师。”
佟玩家说:“我和金玩家应该是会弦乐,例如小提琴之类的,也是从短信里猜测的,音乐会也参加过,所以我们应该也认识他。”
张伟说:“我是小镇的警察,我觉得我不仅会在音乐会时维护秩序,从而认识钢琴老师,而且,如果他真的五年前来到古堡,之后就再也没回去,那么,我肯定要调查这个案件的。”
冯玩家说:“感觉你们都有机会和钢琴老师很熟悉,那我呢?我是小镇的心理医生,也会和他很熟吗?”
周冠怡说:“应该熟吧,我感觉心理医生更喜欢听听音乐寻找平静,我估计你应该也会经常听他弹琴。”
“哦对了,”翻短信的冯玩家说,“我会作曲,要是现实中我有这本事就好了。”
卓靖关问谢玩家:“谢玩家,那你呢?你认识钢琴老师吗?”
谢玩家说:“我在他家对面开咖啡厅。”
哦,那就更熟了。
“所以,”周冠怡一边翻光幕,一边看手机信息,“我们说了这么多,剧情只前进了两点,我们是缺少了什么线索吗?”
郝玩家问:“是不是与鹌鹑蛋和苹果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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