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毒……”陈月红有些惊讶,他小时候常读的那本医书恰恰记载了这种毒,与这个症状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可难的是:陈月红目前手边缺一种药材,因此她只能施针压制毒性,却无法配制出解药。

“这种毒怎么了?”阿萝疑惑的出声问道。

“这种毒我知道怎么解,但目前我缺一味药材,所以我只能施针延缓,怕是等不到一个月之后,最好立刻通知东家。”

孙月红皱着眉头,为难的开口道。

“什么药材?我从前走南闯北也积攒了一些药材,你说,我去找。”

阿萝十分着急,这段时间以来,她与静姝早已有了深厚的感情,如今看着她如此难受,她恨不得病的是自己。

“罂粟。”孙月红淡淡的道。

“什么?!”一屋子的人都惊掉了下巴。

“罂粟。”孙月红重复道。

“神羽国禁止种植售卖罂粟,除了太医院,再没有地方有权种植,除非走私、偷种。”香茗出声道。

“福寿膏行吗?”

阿萝语气平静,内容却十分炸裂。

“应该可以,我可以试试。”孙月红一边给静姝喂成药退烧,一边回应道。

众人纷纷等着阿萝开口,只见她的嘴唇一张一翕道:

“我知道哪里能搞到福寿膏,你们等着,我去去就来。”

说着,阿萝走出门。

众人盯着阿萝的背影,心情复杂。

阿萝出门蒙了面,几个起落,便进了一个院子里,她翻了半天箱笼却没有找到福寿膏,忽然,咣当一声,阿萝将一个花瓶撞在了地上。

“谁?”一个中年女子的声音响起,那女子起身就要点灯。

“”的一声,阿萝从腰间抽出一柄软剑,那软剑在月光下泛着寒光,她将那软剑剑尖抵上中年女子的脖子,粗着声音道:“不许点灯!”

那中年女子立马举手做投降状,声音里带了哭腔,“壮士,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求壮士饶命!”

“我要你的命有何用?我问你,你的福寿膏放在哪里?”

“福寿膏?什么福寿膏?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那中年女子极力否认,认下这福寿膏,还是死路一条,她要咬死了,抵死不认。

阿萝的剑尖又向她的脖子递了一点,脖子上立马传来痛点,有血液渗出。

“快点!把福寿膏拿来,我的耐心有限。”

那中年女子惊恐的看着森然的剑,动都不敢动一下。

“壮士,这福寿膏我给了你,我不还是没命了吗?”那中年女子颤抖着道。

“你要是给了我,一切好说,我自然不会报官,要是你不给我,明天官府就要来搜你的府邸,就看看你顶得住顶不住了。”

“我说,我说,壮士,这福寿膏在我床上的暗格里。”

阿萝将中年女子点了穴,这才带着她进入卧房。

“暗格在哪?”阿萝问道。

“枕头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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