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夏猎已经三天了,这几天天气特别炎热。连续一个月都是晴天,一点儿也看不出来要下雨的样子。

司徒讌恩坐在学堂里,热的直冒汗。小脸也红扑扑的。

皇甫嵩自己也是热的很,他嘴角都泛了白,脸却是红扑扑的。

学堂里面的学子们时不时扯一下自己的衣服。

长孙夫子看了看窗外,艳阳高照。树叶子都已经有些干枯了。地上都冒着一点热气。

学子们念书也是有气无力的,他们把袖子都卷了上去,还是感觉热的很。时不时拿帕子擦一下额头和鼻子,脖子上的汗。

到了下午,司徒讌恩和皇甫嵩两人坐在饭堂。看着眼前可口的饭菜,他们却食不下咽。

司徒讌恩盛了一碗绿豆汤给皇甫嵩,又给自己盛了一碗。两人端起来喝了一口。突然眼前一亮,又大口大口喝了。一碗下肚,才感觉好受了一些。

司徒讌恩有气无力的说道:“我父君说绿豆汤说清热解毒的,以前喝没有什么感觉。现在这天气,喝一碗绿豆汤感觉好受多了。”

皇甫嵩点点头说:“可不就是嘛,现在这天气热的要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下一场雨。让咱们也能凉快凉快。”眼神中闪过一丝好奇道:“你父君是谁啊?他怎么知道这些?连我父君都不知道呢。”

司徒讌恩脸上带上了自豪:“我父君啊,他是一个长的很好看的人,这六安城里,没有男子可以和他媲美。”顿了顿,他想到了他那个和尚伯伯,又继续道:“当然了,除了净空大师之外。而且我父君精通医术,能医死人肉白骨,不过也不是所有的病都能治,也不是所有的人都能请他看的。”

皇甫嵩眼神一亮,带着希冀:“你说你父君能医死人肉白骨?那他现在在哪里啊?能不能请他来给我母妃看看,我母妃身体不好,常年吃药。”

司徒讌恩脸上带着不好意思:“我父君回去他家里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来六安城。不过你放心,等他来了六安城,我一定请我父君给你母妃看看。”说完还拍了拍胸脯保证。

皇甫嵩赶紧说:“好。”

这个时候旁边的楼季堰嗤笑了一声:“还医死人肉白骨呢,还父君呢。不就是一个没人要的野孩子,真以为自己有什么爹呢。哈哈哈,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他旁边的两个小跟班低着头,不敢看司徒讌恩。

皇甫嵩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指着楼季堰道:“楼季堰,你混说什么呢?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你不说话没有人把你当哑巴。你闭嘴不行吗?”

司徒讌恩这一次倒是不为所动了。他知道自己并不是没有父亲的野孩子。

楼季堰也站了起来:“我说错了吗,他父亲呢?你看见了?还抱什么没有希望的希望,别到时候空欢喜一场啊!”

皇甫嵩:“你,你,你小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楼季堰双手环胸,不屑的看着皇甫嵩道:“小爷我是人,嘴也是人嘴,你说吐不吐得出来,还是你能吐出来啊?小狗。”

司徒讌恩一下子就站了起来,他挡在皇甫嵩的面前:“你说本君可以,但是不要牵扯他人,还有不知道是哪个小狗在乱吠,一点教养都没有。”

楼季堰怒气冲冲的看着司徒讌恩:“司徒讌恩你骂谁小狗?”

司徒讌恩拍了拍衣摆:“谁应就说谁咯。还有本君不想再听见你没有礼貌的话,否则本君不会客气了。”

楼季堰不屑的推了司徒讌恩一下:“不客气?你打算如何不客气?你敢如何不客气?你能如何不客气?”

司徒讌恩冷冷的看着楼季堰:“然后不客气,到时候你不就知道了吗?本君想如何不客气就如何不客气,反正你又不能把本君怎么样,想来你楼季氏也不敢把本君怎么样。”说完还不屑的挑了挑眉。

楼季堰冷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走了。他的两个小跟班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

皇甫嵩看着司徒讌恩,突然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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