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前两天,流苏花已经掉落完了,树上只剩下绿色的叶子,看起来生机勃勃,在阳光底下闪闪发光。
两人做在秋千上,司徒九悦靠在净空肩膀,净空今日穿了一套天水碧衣服,上面绣着缠枝喜鹊,一条同色系的腰带束在腰上,流苏垂落下来。
即使没有头发,他依旧是风清气朗。
净空摸着司徒九悦的头发,看着院门说:“九悦要不要告诉你族中长辈呢。”
司徒九悦闭着眼睛,摇摇头说:“不用了,我族中长辈绝大多数都在六安城,况且你知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去过六安城,没有必要大老远喊他们过来。”
净空想了想,也确实如此。但是他知道司徒九悦一直很敬重她父君:“那你父君呢,总是要请他过来的吧。”
司徒九悦摇摇头:“我父君想来这几日军务繁忙,就不必告诉他了,到时候我自然会带你回去见岳父大人,他看见也自然会欢喜的。”
净空:“可是,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啊,真的没事吗?”
司徒九悦:“自然没事,我父君一直告诉我,哪怕我是一个女子也要有主见,要自己做主。哪怕婚姻大事也如此。”如果她父君知道她现在已经理解成了这样,也不知道会不会忍不住对她破口大骂。
司徒九悦顿了顿又继续说:“况且,成亲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我们两个人是要一起过一辈子的,这与我父君有什么关系?”
净空怎么感觉确实如此,她还想再说什么,但是司徒九悦拍了拍他的手,那一刻他感觉什么也不重要了。
在远山城的司徒锋突然打了两下喷嚏,坐在旁边的人都担忧的看着他。屋子里都是穿着铠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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