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笙抬头看他。
不把话说清楚，她就完了！夜笙豁出去了，“父皇，我以为你要打我。”
夜修淡漠一笑，“朕为什么要打你？”
他看着就那么像会打小屁孩的坏人？
“呃……”夜笙很认真的说：“因为父皇你不喜欢我。”
夜修清冷的眼神落在夜笙身上，“朕说过这句话吗？”
夜笙想了想，最后摇头，“没有的。”
所以她不会被砍……打了是不是？
“那，父皇……”夜笙眼睛亮晶晶的直视夜修，“你不讨厌我，是吗？”
连续被问两个没有意义的问题，夜修已经不想回答，但看到夜笙亮晶晶的开心眼睛，破例了一次，“你觉得朕讨厌你吗？”
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她不知道啊！
夜笙摇头，“我不知道。”
“不知道就自己想。”
夜修没有解答夜笙的不知道，反而把问题抛给她。
她觉得讨厌那就是讨厌，她觉得不讨厌那就是不讨厌。
这个答案两边都有可能。
夜笙：“……”
她真的不知道是哪个！！
但是看暴君对她的态度，好像不是讨厌，但好像也不是喜欢，更加像是介于讨厌和喜欢中间。
既不讨厌也不喜欢？
平平淡淡的态度这一条线上？
“父皇，想不到。”
夜笙眼巴巴的看着夜修，“你可以直接告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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