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通搬来两个板凳,选了一处幽静的角落。
板寸男的开场白,直截了当:“这个地方的项目规划,我们公司已经跟了一段时间了,张文柱在今天中午松了口,决定要将菩萨大院转手,公司大喜过望,派我来先探下情况,如果没啥问题的话,一个小时后,公司高层将来视察。”
这是他的一面之词,昭通当然需要求证。
正犹疑之际,板寸男递来了已经拨通的电话。
“喂,小昭吗?”电话那头传来张大爷的声音,显的憔悴无力。
昭通内心猛的一沉,似乎预感到了事情的不妙。
“这是怎么回事?”昭通焦急的问道。
电话那头,传来呜呜咽咽的杂音,停顿了片刻,说话又开始续上了:“你张大娘今天下午没有抢救过来,走了,我将近有70岁了,太难了,孩子,随他们去吧。”
挂断电话,昭通内心的酸楚开始翻腾,像什么东西堵住了胃,想吐吐不出来。
“给你说明一下,张文柱老家有一个10几岁的孙子,这次他老伴看病住院的费用,都是我们公司结算。”板寸男单刀直入说话风格显的冷峻无比。
昭通捂着胸口,莫名的感觉憋气。
板寸男冰块般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似乎在刻不容缓的等着他开口。
他明白,这件事情,板上已经钉钉,做什么挣扎都是浮云,顺势而为是最好的选择。
昭通耸了耸肩:“随你大小便。”
板寸男嘴角微微上扬,墨镜加持的他在阳光的照射下,显的更加耀武扬威。
昭通把他丢在了一边,静静的站在教室门口。
章小鱼讲课的声音像乐符一样美妙动听,在课堂上不断传颂着爱的力量。
昭通希望这个画面永久定格在这一瞬间,毕竟从入大学以来,一直持续到了现在。
咚咚咚,一阵凌乱铿锵的脚步声越发逼近。
板寸男似乎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
早早的就立在了大门外。
昭通懒得理睬这些。
这会板寸男站的笔直,手上不知道啥时候已经戴上了白色手套,好像是在隆重的迎接将要到来的所谓高层。
看现在的架势,越发像是一个保镖了,跟刚才的倨傲醉脸,形成了强烈反差。
大门已经完全敞开。
一群人围成了一个小圈,小巷街道站满了人,此刻这边成了死路。
喧闹声惊扰了上课,章小鱼安稳住了孩子们的情绪后,就大步流星的朝门口走来。
昭通迎了过来。
章小鱼本想问个究竟。
外面声音就开始聒躁了起来。
昭通点了下头,两人一起走到门口。
最先看到的就是类似记者的三俩人,架着一台摄像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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