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淼跟老陈沟通好自己的需求,当下急需采购一辆马车,然后在西岭村购买一些田产,再买两个奴仆帮忙打理田产庄稼。
老陈听罢,便带着苏淼苏涵一同前往马市,挑选了一匹看起来精神且温顺的黑棕色马,让苏淼过目,苏涵倒是一眼看中了另外一匹灰白色的骏马,老陈笑道“公子看的这匹马也是极好,驯服好了定是忠诚异常。”
苏淼便让老陈咨询马市老板的报价,黑棕色的马需要45两银子,灰白色的马需要60两。苏淼本着人不识货钱识货的态度,买下了灰白色的马,顺便又花了25两银子买了厢轿。
饲马员将马牵出来,并将厢轿套好后,再教了两圈苏涵驾驶马车的诀窍和技巧。苏涵本会骑马且天资聪颖,驾驶两圈后,便已掌握。
饲马员直呼这公子以后定是个了不得的人才。
随即苏涵和老陈坐在马车外,苏淼坐在厢轿里面,一行三人前往人牙子处。
集市西角一处看起来不打眼的民房正是人牙子进行奴仆买卖的地方。
跟着老陈进入后,只见里间很大,如同戏班子一般,中间有一个大的台子,下方坐着进行奴仆采买的主子或者管事。
此时台上的是一个中年汉子,浑身脏污、中等身高、精瘦却健硕,一看就是干活的一把好手。下面有买家窃窃私语,人牙子不停的进行语言包装,“这个仆人身体健康、为人老实本分,肯干能打,适合在庄子里面干活或者当护院家丁。各位贵人你们看,这肌肉结实的很,什么体力活都不在话下。”
不停的有买家出价,几轮下来,最终35两银子成交。
陈叔问苏淼需要什么样的奴仆,苏淼说需要一个女仆,用来洗衣做饭打扫卫生,还需要一个男仆,用来管理田产看家护院。
台上又过了两个男仆一个女仆,苏淼都没看上眼。看人这种事情,很奇怪,是需要缘分和感觉的。
这次被抬上来一个双手双脚被绑住、嘴里被塞了破布的年轻男人,在不停的挣扎。不难看出身材高大,只是此时瘦的只剩下皮包骨,浑身破布衣裳,头发脏的一缕缕的,像个乞丐一般。
下面有位坐着的管事说道:“看这件货的样子,不情不愿的,怕是买回去要逃。届时我们的银子不就打水漂了嘛。”
那人牙子害怕卖不出好价钱,便抽出鞭子,当众用尽力气抽打台上这个男人,男人因为抽打痛苦的扭动身躯,因嘴里塞了破布,只能听到那男子嘴里发出呜呜吖吖的声音。
苏淼有点反感“这件货”的形容,二十一世纪的女性还是人格层面的人人平等。这人属实有点可怜,比当初要跳楼的自己似乎还要可怜三分。
那人牙子说底价25两银子,让下面的人竞拍,只有一个人出了26两银子,苏淼见状,一口喊价30两,周围人面面相觑,也没人再出更高,人牙子随即宣布此人归苏淼。
苏淼想的是,就当行善积德救个乞丐了。如若他不忠诚,要跑,就让他跑吧。30两银子,对她而言真不多。
接下来被拖上台的是个十五六岁的年轻女子,浑身是伤,脸上也满是血污,双手双脚被绑住,嘴里塞着布,已经看不出长什么样子。
台上的春樱本心灰意冷,只是突然看到台下坐着的竟是自己一心寻找的主子,便开始呜呜咽咽的叫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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