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才刚下山,怎么就跟这种市井小民打起来了?”韩斌将一杯茶放到赵景林面前,笑道。

赵景林在赵家同辈中,算是年龄最小的一个,赵家和他母亲杨家派系下的那些追随者,都叫他一声小少爷。

两家与他同辈的哥哥姐姐,有的经营着自己的公司产业,有的算是艺术家,全世界各地飞,办办画展什么的,都算是事业有成。

但论在两家长辈心目中,这一辈当中地位最高的,却是年龄最小,基本没有什么自我产业和成就的赵景林。

无他,仅仅是因为他自小伴随那位一同长大的情谊,就足够了。

“没办法,他不开眼,惹到不该惹的人。”赵景林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无奈道。

“六安茶用90度的泉水泡为佳,温度过了,你喝这个,有点儿招摇。”

放下茶杯,赵景林抬眸瞥了韩斌一眼,开口道。

韩斌讪笑一声:“这不是招待小少爷,才拿出压箱底的东西来,二级茶,几百块的东西罢了。”

赵景林不置可否的笑笑,真当他这舌头是木头做的,品不出来?

真是一二级的茶叶,他也不会说什么了。

“不知,那姓陈的,怎么得罪那位了?”稍后,韩斌不禁打探道。

“问我干什么,山下到处都是摄像头,你要有心,又不是查不出来。”

“一点小事情罢了,他没放在心上,该怎么就怎么,莫要多生事端。”

赵景林叮嘱道。

确实是丁点儿小事,要借此事在风家面前邀功讨赏是不可能的,大费周章把这小事闹大,说不定还会适得其反。

赵景林在这里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治安所。

而韩斌,却是略一思索后,将电话打去杨家,隐约透露了这件事。

随后,在对陈志刚做了“格外详细”的笔录后,将其放走,正如赵景林说的,该怎么就怎么。

然而,陈志刚前脚刚走出治安所,马上就接到了上司来电。

“小陈啊,公司刚刚发现经你手的几笔账目有点儿问题,你现在马上来公司核对一下,半个小时不到场,我们就报警处理了。”

电话那端,领导的话语沉重中带着严厉。

陈志刚愣了一下,这还是平常下了班经常跟他一起打牌唱k的领导吗?怎么跟换了个人一样。

人到中年,他勉强在任职的酒店混到个中层经理的管理岗,这经手的账目有没有问题,领导能不知道吗?

又不是这一天两天的事了,那家伙也拿得不少啊!

这是东窗事发,要弃卒保帅了?

陈志刚不禁有些愤恨。

电话还没挂下,另一个来电又进来了,陈志刚眉头一皱,直接挂了领导的电话,接起另一个。

“什么事?”陈志刚沉声问道,隐约有些不好的预感。

“老公,怎么办,有人去教育局告我私下开设补习班收取天价补课费,现在学校要开除我!”

电话里,传来妻子秦贵容有些慌乱的声音。

他的妻子在天京外环一所小学教书,工资虽然不高,但却是个铁饭碗,两家亲戚都很羡慕,如今竟然也要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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