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鸟叫悠扬,绿意盎然。

山羊胡先生端坐在课堂前面,擎一壶茶,品一味意。

徒留座下的众多学子抓耳挠腮努力思索。

山羊胡先生小酌一口茶,唇齿留香。看向台下的一片蓝。

润丰书院的学院服是统一的天蓝色布料,配上边,如同海浪涛涛好不壮观。

秦以安在脑子里已经运用方程式把题目解了出来,正在学着用文言文往纸上拓呢。

……

山羊胡先生喝了个半饱有余。这才摸着胡子站起了身,对着台下巡视了起来。

“嗯,都能写出来一点,不至于出现什么也不会的。”

山羊胡先生满意的点了点头。

走到秦以安的座位处,眼睛亮了起来。

秦以安不仅三道题目都做了出来,字迹工整,验算顺序正确,一点也没错。纸张上还没有乱涂乱画的痕迹,一看就是打好腹稿,一气呵成写下来的。

山羊胡先生教书十几载,这还是第一个能全部做出来的。

又看着秦以安正襟危坐,面容俊郎的模样,不禁在心里更满意了几分。

“秦以安,你来读一下你的破题思路。”山羊胡先生很想让秦以安表现一下。

可台下的学子不这样想,他们听见先生喊秦以安,又看见先生潮红的脸蛋,还以为是秦以安让先生太过生气,先生要让他出丑呢。

秦以安镇定自若的站起身,学着原身的口气把每一题的破题,解答,最后答案都说了一遍。

台下的各位学子从一副看好戏的神情到渐渐投入进去,再到一脸吃惊。

秦以安什么时候这么强了?还是说他算术就是这样强?台下的人疑惑不解。

……

秦以安读完,放下手里答的题,看着山羊胡先生。

山羊胡先生刚要说话。秦以安前侧方传来一阵不合时宜的声音:

“哼,不就是只会一个算术吗?我可没有听说单靠一门算术可以考上举人。”

一句带着浓厚火药味的话在平静的课堂炸锅。

台下窃窃私语,想来都知道这个人和秦以安有矛盾。

秦以安看着这个突然跳出来的男子,男子肤白瘦弱,但是腰间挂着的玉佩,头上戴着的玉冠都可以看出他家境优渥。

秦以安在元身的记忆里面翻找。

对于这个朱资的印象不甚明了。所以不太知道是哪儿得罪了他。

“朱资!”山羊胡先生低声喊道,对于他扰乱课堂有些许不满。

“先生冒昧。我只是不想先生被一个算术好的虚伪的学生骗到您,让您对他夸奖。”

“古人云:读书先明理。一个理都不能分辨的阴暗小人怎么可以因为算术好得到先生的赞赏呢?”先生称做朱资的男子,不畏惧先生的威严,不怕得罪同窗,高声的诉说自己的不满。

“朱资,你说秦以安品德不好,你可有证据?”山羊胡先生没有生气,情绪一直很稳定,只就事论事,认真的问着朱资。

“朱兄,不知请问我有何处的品行败坏,如果说不上来那你就是对我名声的破坏。”

“你也知道,读书人最注重名声。如果真的是我做的,我不会隐瞒,但是如果不是我,我也不会承认。”

“这样的话,我就会需要朱兄向我道歉。”秦以安依旧面容沉静,好像刚刚被骂的人不是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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