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几人坐在了桌子旁边。

苏洺看着荧满脸委屈的整理头发,疑惑开口,“你为什么不怀疑我就是灾厄呢?”

虽然没有大的纰漏,但是荧也不该这么没有警惕性吧?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荧想也不想,斩钉截铁道:“一个执行官装游医,怕不是有什么大病?!”

况且装成游医跟在她身边有什么用?!

难道还真是为了逗人?

闻言,苏洺默默垂眸,不发一言。

好了,有大病的这个名头他背好了。

以后他就是有点大病的、有点变态的、喜欢吓人的、倒霉的、游医执行官……

“不过也确实不像嘛!”派蒙歪着脑袋,认真分析道:“虽然我们见过好几位执行官了,公子虽然爱笑,但还是有点吓人呢!苏洺就没有给我这样的感觉嘛!”

女士那么嚣张,公子虽然是个爱笑的青年,但是其实还是很好战的,散兵那张嘴就该缝起来!

苏洺和灾厄完全不一样嘛!

说起来只有当钱包这一项和公子有点相似呢!

“不过说起来……我们的认识只是巧合啊!”荧抿了抿唇,“如果你是执行官的话,散兵应该不会踹你吧?”

还是踹进深渊里诶,说不定就死了。

什么仇什么怨能把同僚踹进深渊里?一点点同僚之情都没有吗?

“啊这……”苏洺顿时沉默了。

散兵的那一脚还真是……踹的好?

就没有心疼一下他被踹的腰和胸口吗?

不过巧合……对,一方有意蹲人,一方误认巧遇……

“酒……”被忽略很久的温迪眨了眨眼睛,偷偷拽着苏洺的衣袖。

苏洺垂眸看了两眼,从杯中匀了小小一杯蒲公英酒。

温迪眯起眼睛,细如游丝的声音传入苏洺耳中,“靴靴,我会保密的。”

苏洺挑眉,似笑非笑的看了温迪一眼。

啊,看来神明还挺喜欢吃瓜的……

自己猜到了但是自己不说?

苏洺喝下最后一口酒,目光带着一丝诡异看着面前的黄毛丫头。

马甲掉了,但是又没有完全掉。

但是不重要,温迪贡献的情绪值实在是太多了,在他面前掉马不影响。

目送温迪喝完酒后和荧一起离开,迪卢克这才开口,“旅行者的实力似乎增长了。”

比起当初在蒙德算是强了很多了。

“是吗?”凯亚眨了眨眼睛,眼底满是兴味,“不过说起来冒险家协会似乎有个价格很高的委托呢,荧该不会想要去试试吧?”

“委托?”苏洺歪头,“什么委托?”

还有价格很高的委托?他怎么不知道?!

闻言,凯亚叹了口气,“是龙脊雪山那边的委托,因为环境恶劣所以至今没有人完成委托。”

“雪山啊……”苏洺默默垂眸,心中诧异。

雪山要开了?

“不过……”凯亚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看向苏洺说道:“前几天你是不是说想要和阿贝多学习一下炼金术?”

“是的。”闻言,苏洺点了点头,“我觉得炼金术或许对我的医术有启发。”

还不是为了那把腐殖之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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