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样，我，你在乎，那我的情绪你就必须要管，不然我不开心。”
“听不懂。”里斯回应。
“这样听的懂了吧！”张歌掏出匕首，没想到上一世是别人抹自己的脖子，这次还自刎了。
“我的家人都去世的话，或者他们不开心的话，我活着也没有意思，如果说我是你选中的人类，那么你不会轻易让我死去。”张歌的赌注依旧是自己的命。
“这对于我来说，确实是一种威胁，不过只是暂时的，我需要的不是你的身体。”
“你什么意思，不是说要我见证什么高阶文明？”张歌拿刀的手有些抖，暗道不好。
“难道要我的灵魂？”张歌心道，自己的灵魂已经归地下那位管了。
“不，我要的是你的意识，超我的一种。”里斯回答，大厅上方出现光圈，上面不断虚化的烟雾装人型移动着。
“高阶文明的存在，是在意识中，我会找到办法将你的意识提取出来，带到时空缝中，张歌我希望你加入我们的文明，成为第一个进阶的低维度人类。”
张歌将刀松开扔在地上，“大哥！我他妈已经够惨的了，肉体不要，灵魂不要，还要老子的意识，你们高纬度人这么会玩的嘛！”
“等你看到，你就会明白，那里多么神圣，永恒~”
“所以你就是不愿意帮我，让我的家人好过呗？”张歌彻底放弃，那一刻他是无助的，他明白，自己的渺小，还是无用处的废人一个。
“那你现在兑现承诺吧，我想死了。”张歌躺在大厅地板上，“给我个痛快吧。”
“我可以给你的选择……”里斯有了新想法。
“什么选择，我选他们长命百岁，吃穿不愁。”张歌闭着眼说。
“你帮我找几样东西，我会考虑干预你家人的事情。”
“什么东西，能让你改变主意，绝对不好找。”张歌视死如归。
“这是图样，v国有一种古老的祭祀活动，你找到那个部落的祭祀台，将祭祀台上的这个东西带回来，我就答应你。”
“就这？”张歌看着图片上的祭祀台，最中间的地方画着一个菱形样式。
“里斯，你要派他当你的使者？”其他“伙伴”插嘴。
“我就说，不是什么好事。”张歌听这话，八成废命的事。
“你答应的话……”里斯没有说完，张歌将图纸收好。
“你时空缝不是能将我来回传送，跟任意门一样，把我送到你说的地方去！”
“我无法做到。”
张歌一脸不相信，“不会吧，你不是说屏蔽墙都被你破解了？v国进不去？”
“我不知道这个祭祀台的准确位置，我也许可以把你送到v国的某一处。”
“也许？”张歌脚下一晃，“你快打住！我自己去，我真的还想多活几年，享受生活呢~起码在还没有被你祸害的时候。”
张歌被时空缝传送回医院时，心里念叨，西亮啊，我这辈子结束后，还能见到你吗？突然想你了。
“阿嚏~”西亮端着咖啡，处理着文件，“哪只小鬼骂我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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