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受不了的是神识上的震荡,这雷霆似透过肉体劈在神识空间内一般,撕心裂肺的感觉过了很久才缓过去,抱着头口中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连忙查看了一下体内情况,顿时就有点错愕。
(这是个什么情况啊!?怎么雷霆之力好像被心脏处的红色竹扎吸收了,是不是错觉哦?咋感觉被雷劈了,肉体更紧实,气血也更多了。)
任尘赶忙运转道锁,使血·瞳发挥到极致,看了看周围,又看了看那滴金血,发现这四周和金血内的气血较之前好像薄了一点。
又闭眼感应了一下道锁竹扎,这不看不要紧,之前上面密密麻麻的的黑色小字全没了。
(可怎么咋办哟~~么蛋,自从我醒来都没有好好看过这功法有内容,除了会运转啥也不知道啊!)任尘飘在空中摸着下巴来回转圈。
沉思了好一会儿,任尘突然停下,似下定决心一般,立马又开始运转道锁,只见红色竹扎从心脏处冲进了神识空间,疯狂地上下左右到处乱窜,渐渐地,一层层雾气凭空弥漫开来,笼罩了一大片区域,里面时不时的散发着七彩光晕。
光晕越来越强,任尘感觉自己的神识空间也越发牢固,慢慢的红色竹扎不再乱串,静静地浮在黑色竹扎和太极磨盘边上。
任尘发现无论他怎么运转道锁,红色竹扎都不会再动,更没有回到心脏处,这些变化不但没什么影响,反而神识空间更稳固更大了,心想(这也没什么不好的,应该不会出事,还是渡劫重要,以后再琢磨吧。),拿定主意,瞬间回神,睁开双眼。
(如果猜错没错,这应该是我出生时散掉的炼骨九重巅峰的气血了,既然是我的,那就从哪来回哪去吧。)任尘目光坚定,裸露着满是伤痕的上身就开始往上浮去。
刚还晴朗的上空,随着任尘的上升,开始变得电闪雷鸣,乌云乍现,轰隆~~咔!~~咔~!!几道雷霆劈到任尘全身。
顿时,皮开肉绽,通体焦黑,裤衩都快被劈没了,但任尘却很开心,因为,这次被雷劈,只有肉身疼痛,神识好像被那团七彩迷雾保护着一般,雷霆根本进不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来啊,来劈我啊,你越劈得狠,小爷我越凉快,最好袜子都给我劈成灰,我正好!脚痒得很呢!哈哈哈哈哈!!!”任尘此刻嘴角挂血,头发全分叉,全身上下只剩一双鞋和一把匕首插在半吊着的裤衩上,这会儿,正一只手叉腰,一只手扶着额头哈哈大笑。
运转道锁,调整好气息,任尘又继续向那滴金血靠近,一步一惨叫,一停顿又一惨叫.....没有一会儿就全身被劈了个精光,浑身是血痂,头发都被劈得只剩那两缕一黑一红的头发,但他似乎颇为享受。
四十五米......四十米......三十米.......十五米.......五米,任尘此刻看着无比凄惨,手里拿着匕首,嘴里咳血,全身都是黑红色血痂,而且还在不断往外渗血,赤裸的在半空中躺着,全身毛发随风摆荡。
“爽!~!真...咳咳咳....爽!~!~~微风拂山岗,丛林随风摇,凉快啊!~~真凉快!~~老祖我这辈子再也不穿裤衩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正当任尘肆无忌惮的来回扭动屁股时,一条半米来长黑背,黑腹其余金黄的泥鳅出现在他头顶,俯身看着他,目光不停地在他两腿之间和头顶处来回停顿。
“你好像不仅没事,还很开心啊!~~细........狗。”
任尘仰头看着头上鼓俩包的泥鳅,这会儿,脑子也不思考了,身子也不动了,就这样人眼望鳅眼......
不知过了多久,任尘缓缓低头望了望自己赤裸的身躯,又仰头看了看泥鳅。
突然,一声咆哮,环震整个天空!
“你放你的狗臭屁,这分明就是一头怒龙,我今天非得让你好好试试这惶惶龙威。”
随即,一把抓住没有半点防备的泥鳅,径直把他的脑袋扯到胸前,翻身就要骑上去,吓得泥鳅连忙挣扎乱叫:
“男的,我是男的!雅咩噜,打咩~~打咩啊!”
眼见任尘手上依旧没有停顿,泥鳅也意识到关键所在,又开始乱叫:
“怒龙!怒龙前辈!!怒龙老祖!!!我知错了,知错了,我已感受到了,惶惶龙威!”
任尘嘴撇跟八万似的,一脸傲然之色,开口就问到:
“粗不粗!?”
泥鳅连忙闭眼,应到:
“粗!粗!绝对的怒龙。”
任尘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松开了手。
“你来干嘛?我还以为你早走了。”
泥鳅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自己半米来长的身子,长叹了一口气,一脸苦涩的说道:
“你自己门清,还要来问我,就算我之前的记忆没了,但就凭我刚才那庞大气血和身躯,在怎么想,地位必然显赫,就这玄阶中期修为,我哪还有脸回龙窟。”
任尘满脸狡黠地看着泥鳅,摸了摸下巴。
“你也别这么看着我,我也就实话实说。”随即,闭上了眼睛,再次说到:“来吧,滴血烙印吧。”
任尘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迟迟没有动手。
泥鳅闭着的眼,开始越来越紧,越来越使劲,像是等着什么,但却又没有什么反应,心里是越等越焦急,最后,实在忍不住了,悄悄微微睁开了右眼看着一丝不挂的任尘。
“你咋还不动手?”泥鳅一脸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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