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索性就不说了。
“哎呀,大哥,我也说不清楚,就是做了一个好奇怪的梦。”
大家见我平安无事,慢慢的也就散了。
爸爸妈妈都是信奉共产主义的人,是无神论者,对那些神鬼之说一概不信。
别人家初一十五都要烧香,逢庙必拜。
我家父母除了过年给祖宗上香之外,也就是清明才会上坟扫墓,给老祖宗点几炷香。
连带着我们这些孩子们也都是无神论者,对那些神啊鬼的都不怎么在乎。
至于做梦,也就是个梦而已,即便是频繁一点,也只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听故事听多了幻想出来的。
而我原本就是个大大咧咧的人,偶尔受了委屈,也就是自己躲进犄角旮旯偷偷的哭一场,就解决了。
做梦也是如此,梦里不管遇到什么,只要是醒过来了,不过一天就全忘了。
大人们都散了,小孩子的好奇心却逗起来了。
两个妹妹小迷妹一样巴巴的看着我。
好像在说:姐姐,说说呗,做啥好梦啦,老鼠精咋回事?
平时我带妹妹们,除了像别的女孩儿那样玩丢沙包,踢毽子,跳绳之外,就是把从外婆和牛二那里听来的故事讲给两个妹妹听。
听故事的时候,一向调皮的小妹也会暂时的安静下来。
收完秋,就开始剥玉米粒了。
责任地下放之后,每年收完秋,我们都要赶快趁着好天气把玉米粒剥下来,晒干送到粮站去交公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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