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过十月,天就一天比一天短。
收完秋,也就意味着我们的秋假结束了。
从傍晚折腾的晚上,等到妈妈做好饭,就已经晚上九点多了。
由于二哥的胳膊受伤了,这天晚上还请了医生,不过,没说二哥的胳膊是被打伤的,只说是自己不小心摔的。
我们等医生吃过饭走了才开吃的。
我们家就是这样的规矩,好东西都是为客人准备的,自己永远都是收拾残局的。
尤其是做饭的人,更是如此,最后,剩的多,多吃,剩的少,要么重做,要么将就。
自从我学会做饭以后,家里的饭几乎都是我在做,有时候,估算错误做的少了,就只能自己受委屈。
为此,我好几次都气哭了。
没饭了,重做太累了,不做太饿了,好难哦。
这还是在我们家,比较民主,爸妈看见饭不多会主动少吃一点,要是搁别的家庭,做饭的人就没有吃饱过的。
由于二哥的事,今天晚上大家吃饭都是闷不吭声的。
吃过饭都抹抹嘴走了,只有我留下来洗碗。
平时我做饭,我洗碗,今天晚上妈妈做饭,还是我洗碗。
这是因为我是家中长女,在农村女人做饭洗碗就是根深蒂固的观念。
等收拾利索了,睡觉的时候就差不多晚上十点多了。
妈妈还在煤油灯下做活计,每天晚上灯下干活都成了妈妈的铁定工作。
五十岁以前,晚上十二点之前妈妈就没有睡过觉。
我爬上炕自己钻进被窝就睡了。
昏黄的煤油灯下,妈妈还在给我们赶制新鞋缝补衣裤。
秋天的夜晚总有不知名的小虫子在鸣叫,偶尔也会有几声猫头鹰的叫声。
我这个晚上睡得并不安稳,一会儿把被子踢了,一会儿又呓语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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