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疼的问题总算是搞定了,自从学会了不苦也能吃丸药,我吃药可溜了。
什么西药中药来者不拒,只要能让牙不疼。
小时候除了喜欢吃糖,就是盼过年。
穷人家都是一样,平时都是省吃俭用,仅有的一点面粉,都是要等到过年才吃的。
还在农业社的时候,猪羊牛马驴都是集体伺弄的,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才会杀几头猪羊来分配。
牛马驴都是用来耕地的,从来都舍不得宰杀。
过年杀猪的时候,村子里的人都会去围观,都想分到最多最好的肉。
那时候能分到最多最好的肉的人家,要么是村子里出名的劳动力,要么就是和村干部沾亲带故的。
什么时候都有黑暗,农村山高皇帝远,黑暗就更多。
我们家没劳力,也没有关系,所以,不管是分粮食还是分猪肉都是最差的。
好在妈妈手巧,再差的东西也能做出美味来,所以,在我们眼里,我家分的的东西和别人家的没有什么区别。
年三十的时候,我们家是最热闹也最忙活的,爸爸剁馅妈妈和面,一家子围在一起包饺子。
爸爸每次包饺子的时候都会包几个塞了硬币的饺子,还说,谁吃到有硬币的饺子谁有福。
五岁的除夕,我们一家子照样子围在一起包饺子,饺子馅照样子是猪肉大葱馅的。
我和二哥在玩捉迷藏,玩里累就蹲在一起说悄悄话。
二哥说“妞妞,你敢吃猪肉饺子吗?”
“敢啊,有啥不敢的,肉饺子最香了。”
我毫不犹豫的说。
“哎呀,你属猪呀,吃猪肉就是自个吃自个的肉啊,你也下得去口?”
“你没听说吗,属啥就是啥转生的。”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