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
天朔进了书房,县令让下人去请大夫。
看着面前站着的两人,“到底怎么回事?”。
殷因怕他说完自己更挨罚,赶忙张嘴先说,“爹爹,我是看他受伤了,还为他请了大夫,还给他上药了呢”。
县令……你要不要看看你说的什么,跟刚刚在正厅可不是这么说的。
天朔都难得抬头看她一眼。
县令瞪了她一眼,看向天朔,“天朔你说怎么回事?”。
天朔拱手作揖,“父亲,正是大小姐所说”。
县令的紧紧盯着他的眸子。天朔不为所动,直到下人来报,“老爷,大夫到了”。
县里挥手让天朔下去包扎,殷因看人走了,自己也悄悄的跟在后面,想混出去。她还是挺怕这个爹爹的。
县令看着后面像要把自己隐身就势出去的女儿,“殷因,留下”。
殷因垮垮个小脸,转了过来“是,爹爹”。
天朔看她那一脸不情愿的小模样,心情颇好,还贴心的将门关上了。
县令想拿醒目拍一下桌子,结果家里没有,用手拍了一下。
“啪”,的一声,殷因吓了一跳,当场就跪下了,她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啊,爹爹”
县令看女儿这么不惊吓更来气了,将来要是陷害人,别人吓几句,她不就招了?
等天朔包扎完回来,开门,就看见她捧着小手,跪在地上,眼里含着泪,右手手心红通通的,天朔微微皱眉,打她了?
殷因刚刚被打了几个手板,其实县令没咋使劲,谁让她娇气,皮肤嫩,经不住打,手就这样了。
看着人回来了,殷因又暗暗瞪了他一眼,不过不敢让爹爹看见了,都赖他,好疼。
县令看着进来的天朔,“天朔包扎好了?”。
天朔点头,“是,父亲”。
县令看他没什么事,继续说道,“你们虽然不是亲姐弟,但是,进了一个门,就是一家人,以后要相互扶持,比外人要亲近的多,希望你们今天长长教训,别再耍些小把戏”。
天朔知道这也是在点他,俩人齐声,“是,谨记爹爹/父亲教诲”。
县令挥挥手,“行了,你们回去吧,殷因罚抄写佛经一本,三天后给我”。
殷因震惊的抬头,佛经?还一本?,实在不行财神爷还是打她两下子吧。
天朔看着委屈的人,上前扶着她起来,殷因本不想用他的,但是,爹爹刚刚说完,自己不能打他脸啊,就势起来了。
“爹爹/父亲,孩儿告退”。
县令看着两人的背影,起身也往屋里去。
俩人走出院子,殷因便甩开他的手,“假好心,绿桃,我们走”。
天朔看着她瞪着大眼睛,气呼呼的走了,现在看着怎么这么可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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