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上了车后,夏夕然不禁好奇道:“你何时还有个名字,我怎么不知道?”
李菲菲哭笑不得,“雷锋同志是一个伟大的共产主义战士,他的名字是乐于助人、无私奉献的代名词!”
李菲菲看着夏夕然求知若渴的双目,拍了拍她的肩膀宽慰道:“别着急,慢慢来,你要学的东西实在太多了。”
安华集团董事长办公室中,于秘书将整理好的史料放到了雷羽潇的办公桌上。
待于秘书离开后,雷羽潇犹豫再三,终于翻开了那叠厚厚的资料。
于秘书很是妥帖,在所有1260-1290年的史料中,将与夏夕然相关的部分都特别标注了出来。
事实上,雷羽潇也只关注这一部分。
夏夕然,生卒年不详,梁都临安城人,大将军夏长风之女,身壮相凶,魁梧能战,相传可生食畜肉,善兵事,出奇谋,乃为将之才......
梁景帝三年春,夏夕然领兵平定崧崮之乱。
梁景帝五年五月,夏夕然带兵西征坎鲁,大胜而归。
梁景帝五年九月,夏夕然出师番阳,平定东湖之乱。
......
......
梁景帝九年十月,夏夕然带兵北伐钦察;同年腊月,兵败后逃至鄂坤山跳崖后下落不明。
雷羽潇的视线停留在“鄂坤山跳崖后下落不明”上陷入沉思......
夏夕然急急忙忙地回到李菲菲家,将上回从雷羽潇那里取回来的整理箱取了出来。
“夕夕,你又要干什么?”李菲菲惶恐的看着夏夕然。
“如果雷羽潇真的遇到了困难,我岂能袖手旁观!”
李菲菲绝望地闭了闭眼,“我就说么,这些宝贝早晚要被你败光,我真后悔当初带你去了典当行!”
夏夕然打开箱子,怜爱的摸了摸自己的战袍,又拿起长剑舞了两下,恋恋不舍道:“我会将你们赎回来的!”
李菲菲无比痛心的看着夏夕然的那些宝贝,“我真的看不下去了!这可都是你对大梁的念想啊,真就这么当了?而且,就算你当个几百万,对安华来说也是杯水车薪啊!”
夏夕然一件一件地摩挲着自己的那些古物,半晌才幽幽应道:“我并没有要管安华,我只是想帮助雷羽潇!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总得让他有食果腹、有衣蔽体、有屋遮雨啊!”
雷羽潇仍在悉心研读那些史料,一阵特设的电话铃声打断他的思路。
特别的铃声属于特别的人,他拿起电话,“喂,夏夕然,什么事?”
“雷羽潇,你是遇到困难了么?”夏夕然向来很直接。
雷羽潇看着桌上那叠资料,又想起早上精神科专家的推断,心中一片纷乱,便迟疑开口道:“是遇到一些困难......”
夏夕然一惊,冲着站在一旁的李菲菲点了点头,算是肯定了她先前的推断。
“除了那两百万,过两日我可能还会凑出一些钱,你先拿过去渡过难关吧!”夏夕然真诚道。
“你在说什么?”
雷羽潇一听到夏夕然说起这么跳跃又不着边际的话,便不禁又想起早上精神专家的推论,又沮丧又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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