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牢房出来后吉仲非就像魂丢了一样行走在路上,满脑子都是在想如何能把烛智磐救出来以至于脸上的泪水都无暇擦拭。

走到山脚下,他看着那条被他们爬出来路又抬头看向山洞的方向,他感到了厌烦,看着那根本看不见的山洞浑身充斥着无力感,良久才回过神来缓慢的走那条本不存在的山路。

爬回山洞萎靡不振的他站在洞口努力的抬眼看向那熟悉的山洞,仿佛这一个抬眼就已经花费了他所有的力气,只是抬眼就看到山洞一个白衣男子端坐在锅旁煮着锅里的肉,这时也正看着他。

山洞里已经没有了昨天的凌乱,原本已经油乎乎的锅也干净了许多,吉仲非看着眼前这个与周围格格不入的白衣男子瞳孔瞬间变大呆呆的楞在原地,这时又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仲非。”

原本哭丧着脸的吉仲非瞬间热泪盈眶向他飞奔扑去:“师长。”

方泽张开双臂直接将吉仲非拥入怀中轻轻抚摸吉仲非的头问:“仲非,智磐呢?他怎么没跟你在一起?”

吉仲非抬起头委屈巴巴的看着方泽:“师长,智磐他昨天被官府的人抓进牢里了。”

看着吉仲非那被泪水哭花的脸拉着他坐在一块石头上:“你先别急慢慢说,先说说官府的人为什么要抓智磐。”

击中非吞吞吐吐的把这两天发生的事说于方泽,在方泽的追问下又告诉方泽他们是怎么被赶出学院的。方泽强压着心头怒火听完吉仲非的话。

方泽听了表示这事交给他处理,即便如此吉仲非还是再三央求,方泽再三答应。

下午方泽独自一人来到学院那间上次来过的房间,房间里院长和左右院长正在商议今年去往圣贤书院的名单,毕竟给的名额太少了。

方泽走到近处隐隐听到屋内议论声,走到门口轻咳两声,屋内三人听到声音停下了议论转头看向门口,院长一见方泽顿时脸上愁云密布随后转而满脸笑容快步走到门口向方泽行李:“仙师快里面请。”

院长领着方泽走进屋内搬来一张椅子给方泽,等方泽坐下后满面笑意的问:“不知仙师这次前来可是为了今年学子修仙资格而来?”

这时右院长端来一杯茶递给方泽,方泽谢过右院长后假意喝茶,只是对着杯子一阵吹气后就准备喝茶,却听到院长问话结束,杯子边缘停在嘴巴上抬眼望着院长轻描淡写的回了句:“正是。”

院长站在一边面露苦色喃喃道:“可是…仙师,这还不到时间啊,您怎么提前半个月就来了。”

方泽抿了一口茶说:“我想念烛智磐和吉仲非他俩了,所以就提前过来了。”

院长回头看向左右院长三人互相观望眼神闪烁气氛凝固,方泽开口道:“对了,烛智磐他们俩呢?可否叫他们过来我想今日带他们提前回去。”

见他们没人说话方泽又问:“怎么了?”

右院长走到近处回:“不瞒仙师,他们两已经被学院逐出了。”

方泽放下手中的茶面露不悦:“为何?”

右院长回:“因为那个烛智磐放火烧了谢家布坊被官府的人抓进了牢里,出于对儒家名誉着想我们才将他们二人逐出学院。”

方泽问:“商人经营布坊都会筑高墙雇佣人看守怎么会被一个孩子烧了呢?”

右院长听了陪笑说:“这个,这个…我们也不是很清楚,这都是本乡乡长断的案子。”

方泽又问:“那吉仲非呢?他为什么也被逐出了学院?”

右院长回:“他虽然没有放火可也难逃帮凶的嫌疑。”

方泽轻蔑的看着他问:“右院长这定义未免下得早了些吧?”

院长忙走到二人中间对着方泽说:“仙师,您误会了,吉仲非那孩子还是很乖,我们也不想赶走他,可是架不住谢家和官府的压力啊。”

方泽长出一口气问:“那么认为烛智磐就是放火烧了谢家布坊的纵火犯吗?”

院长肯定的回:“当然不是,如仙师所言他不过还是个孩子,谢家布坊怎么是他一个孩子能烧得了呢?”

方泽问:“既然院长也觉得烛智磐是冤枉的,那可否劳烦院长出面去乡长那里求个情,让他们把烛智磐放了?”

院长为难道:“呃…这个,我们去了那乡长也未必会给我们面子,不如仙师您亲自去一趟吧,您出面乡长肯定会卖您一个面子的。”

方泽瞟了他一眼:“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踏入修仙门不能随意干预世间之事。”

右院长邪魅一笑说:“仙师莫怕,我可以陪你一起去,这其中的事只要我们知情人不说也就没有别人知道,没人知道自然不算破坏规矩。”

院长站在一旁轻咳一声,方泽则说:“这是我儒家哪位圣贤说的话?”

左院长站在一边半天终于憋不住了上前说道:“仙师息怒,我们答应你就是,只是我们去了那乡长卖不卖我们学院的面子就两说了。”

方泽则愉快答应:“这个我自然不会为难你们,只是需要我陪同前往。”

左院长回:“这…”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方泽说:“如果没有什么意见,你们三人商议一下谁和我一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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