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了!
他们才爬了不到三分之一,白离就觉得自己腿要废了,汗水更是不要钱地出。
白离能理解那些保镖,毕竟是吃体力这碗饭的,所以体不虚气不喘的。
但周淮青又不经常锻炼,还时常熬夜办公,他怎么做到爬到这儿还有精神往上爬呀。
他还是人吗!
今天日头正好,烈阳高照。
汗水哗啦啦顺着额头滴落,白离咕咚咕咚地灌着水,她觉得自己的脚被灌了千斤重的水泥,抬一下就艰难万分。
周淮青拿着一个小电扇给白离吹风。
她小脸红扑扑的,整个人直接倒在周淮青身上,时不时捏一下他胳膊上的肌肉。
对着这身肌肉,白离气鼓鼓道:“明明没看你锻炼,你这儿体格怎么这么好。”
周淮青擦擦白离额头的汗,对于白离的夸奖十分受用:“天生的,体格好你不满意?”
白离嗔视一眼周淮青。
周淮青笑着捏了捏白离软嫩的脸,引得白离娇喝两句后才安分下来。
周淮青听着白离劳累的喘息,他疼惜地擦擦白离额头的汗:“要不坐缆车上去吧。”
白离望着见不到顶的泰山,想着自己曾放言征服的话,她起身拽住周淮青臂膀:“不!我能爬上去。”
周淮青稳稳接住白离的重量,然后就拖着白离继续往上走。
又爬了一段时间,白离爬的双腿打颤,站在那里肉眼可见的打哆嗦。
她从没高强度锻炼过,这猛一消耗狠了,双腿现在根本控制不住。
他们走的这条道是特地研究过的,比大道陡峭,路程还长,但胜在人少。
要不是攀附在周淮青身上,早就摔了。
白离彻底放弃,整个人直接挂在周淮青身上,毫无形象地掉眼泪:“淮青,我们去坐缆车吧,我不爬了……呜呜呜……”
白离彻底放弃了,她爬不动,她就是个小废物。
周淮青当即停下休息,抱着白离坐在楼梯上,心疼地按揉着她的腿安慰:“好,不爬了,我们歇歇然后去坐缆车。”
“嗯。”白离闷闷道,她看着周淮青。
因为避人,他还是带着墨镜口罩,但是他额上满是细密的汗水,头发被汗打成一缕一缕的。
他是人又不是机器,肯定也很累,只是不说罢了。
白离从包里掏出纸巾一点点把周淮青额头的汗擦去。
周淮青抬头,白离看不到他墨镜下的眼神。
但她知道,一定满满的都是她。
等歇够了,他们就往缆车那里赶。
因为还有段距离,得继续往上爬,剩下的路白离基本是挂在周淮青身上上去的。
周淮青当然很乐意,他喜欢白离依靠他,只依靠着他。
等到了缆车位置,这里人群聚集,都是爬到半路爬不动的人。
人多,白离他们离的稍远,以免被人认出来。
缆车的票自然有人替他们买,他俩席地而坐休息着。
正休息时,周淮青的手机突然响了。
周淮青也没避开她,看到是李特助打来的。
整个假期,周淮青离开公司,李特助便留在公司做决策,一般没有大事他是不会打来的。
周淮青接听后,没一会儿他神色猛然一沉。
“你等一下。”周淮青冰冷地跟李特助说。
然后捂着手机对白离小声解释:“我处理一点事,一会儿就好。”
“嗯嗯。”白离乖巧点头。
然后周淮青就往远处走了点。
白离撑着脑袋看着周淮青的背影,应该是公司出了事吧?
也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订到回去的机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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