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死了,老头儿。”

“哈哈哈哈哈!”

路过海鸥身边被他挑衅式的嘲讽,鸩只是瞥了一眼没说什么,但是他记下了海鸥的表情,而躲在后面的乌鸦露出兴奋地嘴脸一直紧盯着小月言这让鸩心里有些发毛。

“进去,这个房间以后是你们的了。”

“我住在旁边。”

“没事少出来。”

“这里的家伙可没有尊老爱幼的三观。”

猎鹰把鸩带到了走廊尽头,但前面只有一堵墙,整片区域从地面到墙壁都是白色的,根本看不到门窗。

“房间?”

鸩有些不解,猎鹰在墙壁上敲了几下,墙上出现了长方形的缝隙。

“推开。”

“需要什么就点击墙壁说出来。”

“床和生活用品。”

“还有你想要的热水和药都会送过来。”

“和开门流程一样,打开之后自己决定摆放的位置,语音控制不用自己动手。”

五大三粗的猎鹰居然挺体贴的,他本可以暴击的将鸩击倒节省时间,而且也无需帮他做什么。

“谢谢。”

“他们会怎么对这孩子?”

“她是无辜的。”

鸩只能信任面前的猎鹰甚至想在自己死后把小月言托付给她。

“留在你身边,别让她乱跑。”

“你的毒只有她能解。”

“你们在一起就没人愿意冒着搭上性命的风险把你们分开。”

说完,猎鹰敲了敲自己边上的墙壁,推开门走了进去,墙壁恢复原样。

“能解我的毒?”

“对了!”

“那时她确实沾上了毒液。”

鸩撩起月言的袖口,手并没有被腐蚀灼伤的痕迹,他长舒了一口气,便赶紧回到自己的房间。

里面家徒四壁什么都没有,这个陌生的环境对于一个老人家来说过于先进了,他摸索了一阵把东西备齐。

床和用品都从墙壁里自动移了出来,随着鸩的语音指令摆放好。

“来把药喝了。”

“不喝…苦…”

小月言用手挡住嘴,虽然浑身没力气却很抗拒吃药。

“我生病从来不吃药的。”

“那怎么行?”

“年纪小会落下病根的。”

鸩操碎了心,月言却不听话,身上出了许多汗,他放下药用毛巾月言擦拭,用手背试了试温度反而有些凉。

“退烧了?”

“这么快?”

“自己痊愈的吗…”

结合之前猎鹰说的驱毒的事情好像就变得合理了,又过了没一会儿小月言就很有精神地在房间里跑来跑去。

“要一直待在我身边好吗?”

“外面都是坏人。”

鸩不愿意让她出去独自一人,因为这是他最后也是唯一的“家人”,有些的病态心理。

他们在这里待了许多年,虽然想要什么敲敲墙壁就能获取到,但是不能出去与他人交往让小月言觉得很孤单。

她开始不喜欢鸩了,每次都被阻止不能离开他身边半步,两个人的关系不再那么亲密了。

“不好意思,鸩。”

“打扰你们的叙旧了。”

“月言来自哪里,在什么地方?”

希望从旁听室里走了出来,两人单独聊了很久,这次主要是搞清楚月言来历和真实身份的。

“尤希望?”

“我明白了。”

“你和他成为朋友了?”

鸩欣慰地笑了笑,月言也点了点头。

“也好也好。”

“总比跟着我这老东西在一起好得多。”

“你能来看看我,就很高兴了。”

鸩咳了几声把视线移到希望身上。

“一定照顾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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