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金犹显出几分迟疑,道:“你家少主到底是何人?”
老者笑而不答,他心说你若知道媖儿的身份,大抵也知道载基是什么人,可他圣教少主的身份却没几人知晓,你一个还没投效来的外人,怎么能告诉你呢。阿金见他不答,知道他信不过自己,便也不再多问,上过香便各自心照不宣的往外走去。
载基可能是在杭州玩腻了,过了两天又要奔苏州去,他自然是带着媖儿和载垕一起,媖儿被胁迫着,所幸阿金和阿莱够仗义,没有丢下她跑了,可是就算他俩跟着,对比载基的实力还是太悬殊了,媖儿一直苦思,也没想出脱身之法,她还是不明白载基这么一天一天没事干似的,还带着他们,这么满世界溜达是想干什么?仅仅是拖住她吗?又觉得不是,可载基不说原因,她又跑不了,眼看时间一天天过去,媖儿不免的愈加焦躁起来。
媖儿之前带着载垕在苏州玩了几天,因为急着去下一处,匆匆就离开了,媖儿还十分惋惜的说等以后有空了再要回来好好转转,没想到这么快就回来了,可是跟着载基,同样是游玩,那股子难受劲就别提了,看山不是山,看水也不是水,吃着当地特色也是味同嚼蜡,开始媖儿还藏着情绪,渐渐的就有点沉不住气了,她急呀,她还要带着载垕去苗疆呢,再看阿金和阿莱,这两人跟着有吃有玩倒倦意得很,媖儿又怀疑这俩是不是因为蹭吃蹭喝才不走的。
入夜,阿金与老者相对而立,老者依旧一副笑模样,问道:“你可想清楚了?”
阿金嗤笑道:“凭你三言两语就想将我收用,你看我可是那三岁孩童?我便是良禽也当择木而栖呀。”
老者听出他话中之意,并不是死心塌地为媖儿效命,只看你有没有能收服他的实力,老者呵呵一笑,说道:“你二人来自关外,这一趟走镖而来,卸了差事才在中原游历,”阿金听的瞳孔一缩,老者继续道:“你们只是半道被那丫头雇来当差的,呵呵,我说的是也不是?”阿金沉默了,这一趟他却是以走镖的名头出来的,他与阿莱都隐了真名,顶了阿莱和阿金这两个人的名字,这才来了中原不多日,想不到面前这个看上去微胖白净的老者,竟将他们的底细扒了出来,不过还好他们出来前做了周密的安排,所以扒到这里他却也不怕什么。
老者很有耐心的等着看阿金的反应,他对面前这个年轻人越来越满意了,因为阿金只在刚听到被揭露身份时微愕了一下,然后面上便看不出一点波动了,如此年轻居然能将情绪压抑得这般好,实在是不容易,如今圣教正是用人之际,他查实的,这两人自关外来,常接一些护送商贾的买卖,偶尔也接镖局的活计,老者尤其觉得他们非中原人士,少了许多错综复杂的关系,对圣教的大业十分有利,所以他越加琢磨着怎么才能将他们收归己用。
阿金也不否认,道:“不错,我们是那丫头临时雇来的。”
老者问道:“她可还雇了其他人?”
阿金知道这事早晚穿帮,索性大方承认道:“没有,只有我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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