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为【东皇】能够达到阴阳平衡之境,看来是我太高看他了,真正的【阴阳】门派最基本的心法就是阴阳平衡,而我观察这三个人的战斗,就已经发现他(她)们所走的,要么主修阴五行或者是主修阳五行。
而【东皇】所修行的乃是主修阴脉中最困难的一部分【浊】,而阳脉中最困难的是【清】,这一定是阴阳家传承,发生了变故,导致最基础其实也算是最核心的【平衡之道】消失了。
据说阴阳平衡达到圆满的话,便可以直接入【法尊之境】说白了这样也就相当于走捷径,但这也是公认走捷径的方式,但想要达到阴阳平衡圆满,这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前提也得有一丝契机,以及机缘。
此时我与【东皇】连续过招将近五十多个回合,但还是没分个高下,“【浊.浸体】”,“【御.四盾四重甲】”,此时【东皇】心道:“这样打下去的话,也只能算是平手,但是任务重要啊!无论如何也不能将【荧惑之石】让她带走”,“阴之混浊,浊浸沉沦,借此此道,凝为一印,【浊.堕落印】中”。
此时看到【东皇】施展法印,而我也看出,此印非常邪性,算了我就让你尝尝,我后面的两个攻击手段,此时我对常青子,用秘法穿音说道:“我也看出你主修的是【剑道】,但是不知为何,只差那最后一步,一会儿我施展的剑式,如果你能吃透一二便可以直接正式入门修行,常青子,这剑招你看好了”。
此时我身后聚集起两道光芒,同时瞬间飞上云霄,此刻天空出现四层音爆圈,有些高手不由自主的,用真气封住自己耳朵,同时天空中轰鸣声不断,随后空中出现巨大光团,“【东皇】只要你能接住我这两招【荧惑】我就还给你”,“阁下说话算数?”,“我不会像你们,净玩些虚招,第一式【剑.天芒葬】第二式【剑.地归埋】合击式【天地葬礼】请”。
说完此时天空中的光团瞬间将【东皇】锁定,并且以一分五,将【东皇】所有退路全部封死,而且剑威不断提升,此时【东皇】欲将自己地牌露出时,突然所有时间都静止了,而我也不例外。
此刻一个男子来到,【东皇】面前,【东皇】马上瞬间睁开眼睛,连忙跪下说道:“【中天监】,属下办事不周,还请责罚”,“你太心急了,如果有【荧惑】,一切都在计划当中,但是如果因为你,而导致被某些人知道的话,我们都会功亏一篑,到了那时候就连我也保不了你,这块【荧惑】就让给她吧,反正她也不可能知道,此石里的秘密,我会尽可能让你们再次得到【荧惑】一定要保护好计划不被泄露,同时也要加快速度,有些人已经觉察到某些事情,我会更改这里所有人的记忆,望你好自为之,别太心急了”,“谨遵【中天监】之命”,说完那个男子也就消失不见,可惜他们做梦都没想到,就当我被突然禁锢起来时,脑海当中忽然出现一座塔基,此刻我的意识马上被解除,所以说他们说的话我一字不漏的,都深深记在脑子里。
没过一会儿众人都缓过神来,所有人看我的眼神突然都变了,此时常青子来到我身旁,对我说道:“这二招剑式,实在是太妙了,也难怪你说,只要能悟出一二,对我收益最大,我常青子在此多谢道友帮助,如果以后有事情的话,老夫定当全力相助”。
说完随手将他身上的令牌赠予我,“这是我身上的令牌,凭此令牌来【罗浮山】所有弟子都会将你当做太上长老,就连掌门也不例外,这也算是我的一份心意,还望您能够收下”,“道友你太客气了,都是缘分,我也希望有你这样的朋友,毕竟多个朋友多条道嘛,在此也祝道友此次能够直接以剑入道”。
随手我将【亡恩】之露一分为二,交给常青子手中,“我猜当时你也为了这【亡恩】之露吧,说实话这一滴你们真用不上,不过半滴就给你了,我也希望你能够将此物,好好的利用上,青山不改,咱绿水长流,我们有缘再见”,说完我就感觉又被迁移到别的地方去了。
同时我面前出现两位男人,“不知道,你二位是要干啥呀?”,“妹儿啊,别害怕哥是好人”,一个戴红色帽子的男人说道,“行了判官,你就别吓唬这丫头了,丫头,阎王判官,知道不?”,我点了点头,“我们两个就是,丫头,虽说你给的酬劳是挺高,但是你确实给我们俩,吓得不轻啊,同时也要说声谢谢你,其实【硭山】百万亡魂的事儿,其实判官和我也知道,就是因为此事,我俩一想此事脑仁就疼啊”。
“没有别的意识,丫头,我也看出来了,你不是这时代的人吧?”,“嗯”,“那也不碍事儿”,说完往怀里掏了掏,结果掏出一个小布袋,看样子小布袋里头,装着挺沉的东西,随后将布袋给了我,“一点儿小心意,等什么时候方便的话,我邀你来地府,正好来我这儿,看看风景啥的”,话刚说完,阎王马上将判官带走,“阎王你不够意思啊,我还没跟妹儿说话呢,妹儿啊,一定来看哥哦”,然后两人消失无影无踪。
此时我看他俩走后说道:“真是敞亮人儿啊,【天梯】使者,您从头跟到尾了,你老有话就直接说吧”,“丫头,别的话我也不方便说,这个时代不是你想象那么简单的,我们有缘再见”,【天梯】使者说完就走。
不过突然有一道光芒直接进入我身体,瞬间就融合了,此时脑海中传来:“丫头,这是我给你的保障,每三年你身体里就会出现一丝【法源】你心中的小九九,其实我也知道,但是最好还是将其用尽,一旦被【天探】所发现的话,到时候你会吃一些小苦头,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儿,毕竟它也管不了【地】的意愿”,然后就没声儿了。
“该走的走,该散的散,该结的结,这么长时间了,不知这又过去几天了,这万一父母着急那可咋办呢?”随后我也消失不见。
预知下文如何请看下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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