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论是后宅阴私还是外敌谋划,若能成功,都代表了这府里无能!
古代的嫡长子、嫡长孙可不仅仅是说说而已,那都是承担着一个府里兴亡的关键。就如同当初的林府,若不是林芃的出现,林府也必定衰亡!
若贾代善还活着,必定不会任由老妻如此作践嫡长子。
换句话说,贾瑚的死,让贾府已露败相,而贾赦被驱离至马棚边上时,就标志着荣国府已经彻底衰败了。
只可惜贾母一个妇道人家还不自知,甚至自以为自己掌握了全府而沾沾自喜!这就是勋贵人家的不足了。
可惜,胸有沟壑的贾代善到底死的太早,又没有留下足够的手段牵制老妻。
再说,当日张府被牵连,整个贾府除了女婿贾赦奔波之外,竟再无表示,让不少人家侧目。甚至当初的圣上,如今老圣人回过味时,也觉得贾府太过凉薄。这就是为什么后来贾赦只袭了一等将军的爵位的原因了。
而后来贾政进了工部一直无法再进一步的原因也在此。毕竟,文人讲究风骨,我们不讲话,那是因为我们跟张家没有姻亲关系,而你们贾家这么干,就太不是个东西了。
扯远了,再看贾赦,似乎今日要言尽心中委屈:“芃哥儿啊,你行走张家,可知,可知我那岳家,如今,究竟是什么情况啊!”
林芃答道:“大舅舅莫怪,小子确实不曾听老师说过。但,这么多年,难道舅舅外家不曾与舅舅联系过?”
贾赦苦笑道:“我虽也命…也每年着人送些银两过去。但到底没有传回来只言片语。且我如今连私章都被老太太拿在手里,就算岳家来找,想来,早就被老太太安排的人赶走了吧。”
林芃闻言,立马正色道:“舅舅糊涂!私章怎可托于后宅!”
贾赦不知其中利害,看着林芃。
林芃道:“舅舅实在糊涂!您快去户部留个底,只道私章遗失。不然,只怕祸不远矣!”
贾赦仍旧不明所以,但他感觉应当听林芃的。心里记下,明日定要去一趟户部。于是点头应是。
林芃又道:“舅舅若是担心外家,可派琏二哥哥走一趟便是。”
贾赦又道:“莫提那个孽障!认贼为母的孽障!我怎敢将此事告知于他!”
林芃看到贾赦如此说,也劝道:“大舅舅既然心中明白,更要好好教导琏二哥哥。琏二哥哥生性聪颖,听说儿时便是在二舅舅与贾王氏身边长大的。大舅舅只想,从小到大的影响必然很大,琏二哥哥一时迷了心智也属正常。大舅舅更要费心讲解给琏二哥哥听。只是外甥觉得,大舅舅莫要在荣国府中与琏二哥哥计较。只寻了哪一日,与琏二哥哥在外面,好生说道一番。”
贾赦闻言,觉得十分有道理,又苦于没有合适的地方,便问道:“大外甥,舅舅能不能借林府一间房?”
林芃对于贾府大房二房之争,乐见其成,于是道:“大舅舅只管自便!”
贾赦闻言抚须笑道:“还是读书人聪明,既如此,外甥可猜道,贾正经那家伙,想把他的庶女嫁给你啊?”
林芃无语,这个贾政,果真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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