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嘿嘿嘿,那当然是多多益善。”里德尔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10这个数字怎么样?”
回应他的是,贺暮的一句:“滚。”他没想到里德尔这个家伙居然敢狮子大开口:“顶多一半。”
“啊?那也太少了。”里德尔小声嘀咕两句:“那就6吧,求你了,暮暮。”
“再砍一半。”贺暮挑了挑眉,他继续砍价,里德尔瞪大眼睛:“!就4,说好了!不准变!”
“滚,还是一半,再砍就一次。”贺暮没好气的白了眼里德尔:“我这是为你着想。”
“好…好吧。”里德尔嘴上是那么说,但整个人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低下头。
“嗯?你好像对我有意见啊,里德尔。”贺暮笑眯眯道,要是真有意见那就一脚踹出门。
“我没有!暮暮可别冤枉我!”里德尔连忙喊冤,这关系好不容易缓和了,他可不想弄僵。
“哼,你最好是。”贺暮瞥了眼里德尔,又从随身空间掏出药膏,还是觉得不太舒服。
随后他就当着里德尔的面开始解开睡衣,这期间不小心碰到了真是火辣辣的疼。
以为要给自己发福利的里德尔瞪大眼睛:“!”连忙摆了摆手:“暮暮使不得!”
他嘴上是那么说的,手却很诚实的往贺暮脸上摸,刚说完就发福利,他家暮暮可真好!
“滚啊!”贺暮一把打开里德尔伸过来的手,又白了眼他:“我要涂药,你以为我要干嘛?”
“咳咳咳。”里德尔有些不好意思的轻咳两声,他那点小心思此刻在贺暮面前一览无余。
贺暮懒得再搭理里德尔,他挖了块药膏就开始往自己身上抹,这人真是属狗的。
里德尔抬眼悄悄看过去,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又内疚低下头:“暮暮,对不起。”
“你知道愧疚还不来给我上药?”贺暮说着把药递给里德尔:“快点弄,搞完我睡觉了。”
“哦哦,好!”里德尔接过药就小心翼翼的开始上药,替人从头到脚都涂了一遍。
一大罐药很快见底,他帮贺暮重新穿好睡衣,又帮人盖好被子。
贺暮见状,他掏出一罐药丢给里德尔:“你自己去浴室里上药去,我睡觉了。”
里德尔看着手里的药罐,只觉得心里暖暖的,笑容更是直达眼底:“好。”
浴室内,他光着上半身偏头看向镜中的自己,背后没有一块好肉,全是纵横交错的血痂。
里德尔边给上药边认真思考,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天他背后上的皮肉都被抓下来不少。
不过确实也是他活该,这点他认。
当时里德尔给自家暮暮洗手时,那十指的指甲缝都全红了,当真是下了狠手。
但出乎意料的是,他很喜欢这样的贺暮,够野也够狠却又十分勾人。
里德尔越想越神色微妙,他甩了甩脑袋,不能再想了,再想等会不用睡觉了!
话虽如此,他却很诚实的在大冬天洗了个冷水澡,这才屁颠颠跑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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