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凯说不清那是花香还是什么木的味道,更像是一种混合的清甜,带着令人堕落的极致诱惑,使他不由自主的深陷其中。

四目相对,雅尔塔狭长的眼睛因为发热微微泛红,潮湿粘稠。

闫凯眸色深沉如海,盯着他一步步走近,雌虫苍白的面容在他靠近的瞬间泛起一抹浅淡的桃粉。

嘴微张,唇红配着雪白,不经意的轻卷而过,水光潋滟。

闫凯想,若是不说话,这只雌虫真的每一寸都好像长在他心坎上……

不。

也可能是因为雌虫长这样,改变了他的审美。

闫凯眼神轻微闪了闪,心里嘴里皆是苦。

马德。

来这以后就没一天舒心日子。

雅尔塔视线滚烫,姿态随意却每一处都透着心机。

他太清楚如何在这只雄虫面前展示自己。

很多事不是不会做,过去只是不屑去做。

然而这只虫不一样,自己在意他。

所有雅尔塔并不介意使用一些‘小手段’ ,让对方自由自主的沉迷。

交了换一下交叠的腿,略显声沙:“最近在做什么?”

闫凯眉峰上挑,嘴角轻扯,他已经失去互相打谜语的兴趣,直言道:“首领大人应该比我更清楚。”

这是他的王宫,他的眼线遍布每一个角落。

他逃无可逃,何必多此一举的问。

雅尔塔扬起下巴,面露讥笑:“所以这主宫的卧榻还比不过侍从所那几块破烂木板是不是?”

他重伤未愈,行动不便,这雄虫不但不来旁边伺候,居然还有心思到处勾搭,跟那什么什么侍从处得比亲兄弟还要好。

前几日若不是身体太虚,雅尔塔恨不得当场把虫揪回来好好教育一番。

闫凯态度始终如一,恭敬又疏离:“未得首领大人召见,属下不敢求见。”

雅尔塔眼里的温度冷了几分,眯眼看着雄虫,声音含怒:“现在跟我玩这套?”

“属下不懂首领大人的意思。”

“不懂?”

“是。”

“装什么?”

雅尔塔双手抱胸,脊背笔直,下颌紧绷,显然已是盛怒,却破天荒的忍着没有当场发作。

他可以在危难时刻为这只雄虫豁出命,但绝不可能在清醒时服半分软。

这是雌虫想要给自己的体面,却是闫凯最不喜欢的相处方式。

高高在上,如同施舍一般,永远存在一个高低,他厌恶这样的关系。

谁都没有继续开口,却能清楚的看到彼此眼中的自己。

一个毫不掩饰的欲,赤裸又直白。

一个深藏不露的疑,迷惑且不解。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