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沙哑到了极点:“看什么?”

雅尔塔脸上的笑意愈发肆意:“我有时候真不明白,你们怎么可以这样脆弱,经不得一点伤,生不得一点病,却又占着举足轻重的位置,你说,虫神为何如此偏心?”

闫凯舔了舔干燥的唇,叹出一口。

关他屁事。

“不知道。”

侧开头,不愿再看那张引他陷入困境的脸。

烦得很。

一点都不想聊天。

当肆虐侵袭,从一开始打算敷衍了事,到渐入佳境,到最后的难分难舍,闫凯已经说不清心里那点小心思,也懒得去思考,只想彻底占有这只强大而美丽的雌虫。

雅尔塔见他视线闪躲,不悦的拧眉,伸手掐住雄虫下颌,迫使他与自己对视。

“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闫凯抗拒不过,只能重新抬头望去。

白雪长发垂落,若有似无的触着他的肩颈,带起一点痒。

“首领大人容貌非凡,我只怕自己失控,到时候伤了你。”

雅尔塔不屑发笑:“明明在我手下,还敢大言不惭。”

闫凯没有吭声,雌虫也没在给他说话的机会,低头封唇。

鼻尖香味弥漫,在两人不断靠近分离中沸腾,发酵,然后湮灭……

雅尔塔将自己的话贯彻执行,闫凯没有选择的权利更没有拒绝他的权利。

长夜才刚刚开始,守卫兵却不合时宜的出现。

“首领——”

雅尔塔情绪正浓,并不想理会。

闫凯在迷茫中回神,因为刺激指尖微抖,拉住雌虫的胳膊:“兴许有急事.......”

他的所有感官都好像被无限放大,失控得不能自己,迫切的想要缓一缓。

“别教我做事。”

雅尔塔甩开他的手,眼神微凉。

闫凯心口一沉,躁郁上涌又被他竭力压制:“不敢。”

守卫军没有得到回应,一时拿不定主意,隔了半响又重新敲了敲门,小心翼翼道:“首领,古里亚求见。”

闫凯耳尖微动,在听到熟悉的名字之后若有所思的蹙起眉头。

雅尔塔同样冷下脸来,不知道他这个异弟准备搞点什么名堂,思忖片刻,伸手抓过旁边的浴袍,准备出去见一见。

闫凯想也没想一把扣住雌虫的手腕,下意识捏在手中,脑子完全空白。

“做什么?”

闫凯张了张嘴,有片刻失声,看着自己的手一时莫名。

雅尔塔见他不言语,抽了抽手:“放开。”

闫凯舔了舔嘴唇,似笑非笑的问:“古里亚,好像是拍卖会上得来的雄虫吧?新宠来了,迫不及待想见见?”

雅尔塔莫名其妙的睥了眼雄虫,虫族的子民都拥有夜视能力,两虫都将对方的表情一丝不落的看在眼里。

他突然生出一股玩味,重新坐回去,俯身靠近:“你之前不是还担心自己伺候不好我,这不就来了个帮手替你分担。”

闫凯眼睑扇动,刻意忽略一闪而过的异样,避重就轻的想,既然决定了要替这只雌虫长期做精神安抚,再配合他的同时那么其他雄虫就都在计划之外,否则他还真有点下不去手。

主动放低姿态,看着单纯无害:“刚刚还凶巴巴的让我不要教您做事,现在怎么又那么听话?”

雅尔塔咂了下舌,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因为你说自己不行。”

闫凯抿着嘴,抬起头,直勾勾的盯着雌虫:“我觉得自己挺行的。”

雅尔塔在心里冷笑:“可别等下又说不行,倒不如把他叫进来留个备用。”

闫凯听完只想给他哐哐两下,干什么好事了还要个围观的?

磨了磨牙,开始茶颜茶语:“首领大人要是喜欢门外那只雄虫直说就是,大不了我出去,何必还要挖苦我两句,您要留就留,我也拦不住……”

雅尔塔挑眉,把雄虫的小把戏全都看在眼里,抬起他的下颌:“那你说,到底要不要让他进来?”

“我当然是不希望与别的虫共享你……”

这又没措施!

他洁癖!

“是吗,那就看看你是否能让我满意…”

闫凯见雌虫那么好说话,竟然莫名松了口,真不知道这见了个鬼的情绪到底从哪里来。

特么的.......

守卫兵大约又等了一刻钟,见里面始终没有反应,有些犹豫,就算古里亚是罪虫那也是雄虫,他不敢擅自做主让对方一直待在外面,只能又敲了敲门。

雅尔塔不耐,正想骂虫,传来的却不是士兵的声音,而是雄虫。

“王兄!你不能这么对我!”

“王兄!”

“我是...唔唔唔——”

结果不知道触到了雌虫那根神经,脸色瞬间阴沉,抓过桌上的杯子用力砸在门上,冷言道:“让他滚。”

闫凯眨了眨眼睛:.......!

艹!

真的疯了!

他居然觉得这杯子砸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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