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这是战场!不是你西凉的小打小闹!我等面对的是天下第一的吕布!”
“小打小闹?那你江东那些又是些什么老弱病残?还江东小霸王,怎么?江东容不下跑来做广陵小霸王不成?”
“你!”
庞德与黄盖等人看着剑拔弩张的马超、孙策二人,赶紧上前将两人分开来;马超则是再度策马至彭城之下叫阵吕布。
“吕布!是我马超无能!不过咱俩之间的胜负还未分出!改日再战!!”
“哈哈!改日?还是等马儿处理好军中之事再说吧!哈哈哈~”
韩遂大营内,庞德与马腾拉着马超;而黄盖等人亦是挡在孙策身前,在场的众人都二人就此开战;这般岂不是便宜了吕布。
“伯符!孟起!你二人先冷静一下可好?莫要因此伤了和气,我等联军所为不过是讨伐吕布!何必因吕布之事而大打出手呢?”
“哼!一旦我顺利击败吕布,那么我军将士气如虹!一举连破彭城、下邳!而孙策!这个江东小贼,数次坏我大事;况且临阵斗将竟违背本将军之意!擅自破坏我与吕布的约定!”
“临阵斗将?马超!我等联合势要破下邳活捉吕布!你莫不是将天下第一的诸侯!当做你马孟起之玩物不成?两军作战你却逞个人勇武!匹夫!”
“可笑!太可笑了!莫不是孙家主自江东滚出来后连底气都滚没了!昔日你江东威名看来都是些山贼匪兵所给,当不得台面之上!”
“你!”
听完马超所言,成公英眼中闪烁后静静的看向下邳之后的东海、琅琊两郡;随后上去在韩遂耳边轻语。
“够了!既然两边都有错便都下去反省!寿成贤弟留下,其余人都退下吧!还有,你二人不得私下胡来!”
“是!”
见众人走后,成公英拿起笔在东海、琅琊、广陵之上画一条线;之后想了一下又在即丘、开阳打了两个圈。
“主公、将军!开阳……易主了!”
同一时间,彭城内的吕布也收到了下邳城中来信;他一把将那送信的斥候抓起,开口便问:
“开阳、即丘如何丢的?不是让魏续率五千军带上陷阵营前去救援了吗?”
“回温侯!魏续将军去了!那日,魏续将军不听公台先生之劝执意驻扎低洼之处;被孙权以火烧营,后陷阵营大破孙权一举夺下即丘……”
“这不是夺回即丘!与开阳前后夹击共歼吕蒙不就是了!!”
“这!温侯有所不知啊!魏续将军只派一曲部副将率三千军而且不在第一时间追击,之后于即丘十里外树林中遭遇孙权埋伏!三千军……无一归还……”
吕布听完气的直接连捶数下身旁的桌面,吕布知道情况肯定不像这斥候说的那般简单;定是那魏续不懂时机,刻意无视陈宫与高顺之言;让吕布生气的是魏续居然让曲部副将率军。
“那魏续于即丘作甚?为何不自己亦或是让公台先生、伯平率军追击!”
“回温侯,高顺将军指挥修复城墙;公台先生并无追击之意啊!”
“知道了……退下好生歇息吧!”
“多谢温侯!”
随后曹性、侯成、宋宪、成廉四将以及陈登父子便被吕布召集于府中议事,吕布将信件传阅随后又将即丘之事述说。
“将军!若是这般我等彭城就更不能轻易舍弃了!一旦彭城再失,那么我军于一小小下邳;必不长久!”
“侯成建议将军趁夜奇袭孙策军,只要孙策退出;那么我军的压力便会小上许多!那西凉铁骑不善攻城,届时我军固守不出即可!”
吕布听完曹性、侯成二人的建议,也是轻轻的点了点头;随即转头望向还在思索的陈珪、陈登父子。
“汉瑜、元龙,你二人以为如何呢?”
“回将军,元龙以为;此刻我军应坚守!孙策与韩遂、马腾大军不过三万余众,攻城根本就不切实际!所以那马腾之子马超才会连续数次邀战将军,其目的不言而喻;况且今日一见,那孙策与马超必不能相容!久必生变,因此将军所虑应为东海;若我军再失东海,那么整个下邳的背后就完全暴露在孙策眼中!一旦九江、东海、广陵同时进攻,恐下邳再失!”
“那依元龙之意,我军当退守下邳?”
“不必,将军只需驻守彭城即可!而下邳兵力足够坚守,吕蒙虽夺下开阳;然其短时间内定无余力再攻东海!”
孙策大营内,虽说收到了成功入驻开阳的消息;但是众人却有些高兴不起来,吕蒙率军两万进发即丘、开阳;此次夺下开阳损失近三千,重伤不能再战者近两千;而分军驻守即丘、开阳之后便再无多余兵力攻打东海。
“主公,既然夺下了开阳;那么我军便算是完全计划了,琅琊、广陵在手;那么东海逐步蚕食便可!”
“是啊主公!我军只需缓慢发展,吕布整个下邳已然暴露在我军眼中!何惧之有!”
孙策显然不是担忧这个,现在自己的暗面暴露了出来;看似开阳隔绝了下邳与琅琊的联系,而东海又何尝不是隔绝了自己广陵与琅琊的联系;目前只能坚守,要不就是看看彭城是何种情况;不行便退回广陵先行咬下东海。
翼州清河郡贝丘之上,与众人猜想的两军对峙、剑拔弩张的局面并未出现;而是曹操带着诸将与谋士赴约袁绍所设之宴。
“哈哈哈!阿瞒来啦!快快上座!上座!谭儿、熙儿、尚儿!还不快快见过孟德叔父!”
“袁谭、袁熙、袁尚见过孟德叔父!”
“哈哈~本初兄长能得这般家庭和睦!操羡慕至极啊!本初兄长上座才是!请!”
宴席之上,袁绍于左而曹操于右;袁绍座下先是三子而后武将谋臣互座之,曹操这边便是以夏侯、曹两家宗亲为主;而谋士居后。
“来~我等互干一杯!!”
“吾等敬本初兄长一杯!!喝!!”
很快,酒足饭饱之后武将们便开始坐不住了;纷纷提议在这贝丘之上进行比试,袁绍与曹操自是欣喜;二人各持酒杯走出营帐。
只见三支箭矢同时射中一个靶心,最后出手的夏侯渊一箭将其中三支箭矢震开;稳稳的割据在靶心之上,一旁围观的士卒们以手中长枪不断敲击地面;发出欢呼声。
“好!没想到阿瞒手下竟有这般神射之人!”
“诶!本初兄长之言过早了!这不过定靶直射罢了,骑射还未比试呢!”
只见士卒牵来夏侯渊的战马,夏侯渊在奔跑间翻身上马;随后取出三支箭矢,轻踹胯下战马一跃而起;在空中横弓射出,直接各自命中靶心;而文丑不甘示弱翻身上马取出箭矢于马上横弓搭箭,同样射出三箭;而两箭直接将夏侯渊之箭射穿遣人靶心,另一箭则是微微错开斜射于靶心之上;一旁围观的士卒发出更为高涨的欢呼。
“文丑将军之骑射,妙才自愧不如啊!只是不知这般可难得倒文丑将军!”
夏侯渊轻踹战马而出,再度取出三箭;只不过这次并未横弓,而是将手中强弓拉至满月;三支箭矢迎风而出直击在一个靶心之上,最后一箭更是破开之前两箭狠狠的钉在靶心之上。
“喔!阿瞒这从弟倒是让本初大开眼界!!这连珠之箭可非常人所能使用啊!”
“本初兄长过谦啦!且看兄长麾下文丑将军,其脸上可有丝毫惊慌?兄长这般倒是有些折煞我曹孟德啦!”
“哈哈!”
二人轻笑之际,文丑再度策马而出;拔出马背箭篓之中的三箭,搭于强弓之上;轻踹胯下战马一跃而起,在空中的文丑眼中闪过一抹精光;紧绷的箭弦松开,三道寒光破风而下;第一箭直接完全破开夏侯渊所留之箭,第二箭又将第一箭自中间分割;最后一箭更是直接穿透靶心,观赏的士卒与诸将无比欢呼。
“哈哈!好!!文丑与夏侯将军都是难得一见的神射手!!来人啊!赏二位将军宝弓三件!再与诸位将军送来几只羊羔!放开了喝!”
“孟德替麾下将领谢过本初兄长好意!兄长还请回营继续痛饮之!”
“哈哈~好!”
营帐内,杨修与郭图、审配二人喝的不亦乐乎;甚至有些相见恨晚之意,郭图更是与杨修痛饮数杯,相比之下程昱、陈琳与沮授、田丰四人就显得文静了许多。
“未曾想,长文先生竟愿为征西将军麾下;昔日豫州之时先生可是那般推崇扬州牧刘备,今时又为何?”
“哈哈~先生所言不过陈年往事,今时我主不惜放下身段;不顾麾下诸位将军所阻,毅然于颍川吾陈长文之府门前恳请我为其出仕!陈长文岂能不为所动,那吾陈长文岂非铁石心肠之人乎!”
陈群并未在意,反而轻笑解释后举起手中酒杯与沮授痛饮起来;沮授也为陈群之胸怀坦荡感到敬佩与其痛饮,而田丰显然不怎么待见程昱;二人并未对饮,而田丰更是不屑与程昱相坐;起身便欲走。
“元皓兄可是嫌弃我程昱之为人?生于乱世,万物皆可为蝼蚁!归于终结,万物无不可用矣!若能尽早结束这乱世,毁其身而不悔矣!”
“程昱,乱世之中或许你之所言甚合;然无故将麾下百姓卷入而又无情屠戮,既失臣心亦是本分!天下合久分、分久合!唯军民一合者可安天下!”
“若当真无锋利之手器,仅靠这所谓臣心亦本分;如今黄巾之乱恐怕健在乎!”
“哼!黄巾之何乱你程仲德心中自有定数,若无此乱!又怎会有此邪人乎?”
田丰最终并未与程昱痛饮,而程昱心中对此也并不在意;二人理念本就不合,而杨修则是对田丰之才感到震惊;连忙举杯向田丰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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