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啐了她一口,带着嗔怪的语气说道,“你休要乱说。”
“是是,殿下。”沈钰正色说道,“殿下,战马是物资,不好明着养太多。但是我想在城外的庄子,建一个马场。”
“这马场怎么解释?”慕容清蹙眉道,“今次你试药,父皇已经起了疑心。虽然安稳度过了,但是养马太惹眼了。”
马无论在哪个朝代,都是战略物资。尤其是战马,寻常人家更不能多养了。要是养个几匹,倒还正常。
府里的马车,总得需要马拉车不是?但是你要是养个几十匹,那可就得报备了。
“殿下,论赌这个事情,我可比三皇子会。”沈钰笑着说道,“是打算办个赌马的庄子。母亲在京郊刚好有庄子和地,现成的地方。”
“赌马?”慕容轻看了一眼沈钰,知道她在做生意这块,向来是无利不起早。
“对。就是赛马,不知殿下是否听过?”沈钰知道古代有田忌赛马,就是不知道大越这里,这些士族,有没有过赛马这个。
还有蹴鞠,可惜不能推广。赌球就算了,沈钰本着一向不坑穷人的原则。
要是每次比赛,开了赌局,普通百姓都参与进来。到时候输光了家产,京城又多了一家哭泣的人。
慕容清拧着眉头说道,“这个本宫并不曾听闻,只是听过斗鸡和斗蛐蛐的。”
沈钰不禁扶额,这古代的蛐蛐和斗鸡,无论到哪里,果然都有啊。
“赛马和斗蛐蛐差不多。只不过,我认为,喜好马的人,可能比蛐蛐和斗鸡要多一些。”沈钰说道,“毕竟马,是武将的伙伴。不会有人说玩物丧志。”
慕容清十分认同的点点头,嘴角划过一抹狡黠的笑,“做生意这方面,你做主便是。我只管问你要银子。”
徐朗和海棠听到又对望一眼,殿下什么时候和驸马这么不客气了?这仿佛是成亲许久,互相信任,亲密无间的夫妻一样。
沈钰脸上的笑今天就止不住,“殿下,赛马的时候,马匹有损伤是很正常的。这些损伤的马匹,就可以退下来养伤,顺便送去琼州了。”
沈钰索性支起下巴,盯着慕容清说道,“相信殿下琼州那边,都安排好了吧?”
慕容清白了她一眼说道,“自然,如今琼州六县,有四个县的县令,都是前朝旧臣之子。
他们都是举人出身,琼州地处偏远,进士一般都不会去。参军乃从五品,是今科的进士,只剩如今刺史还不是本宫的人。”
“殿下宽心,我还担着个司马呢。琼州远离京城,湿热毒虫遍地。朝廷至今也没再派一个司马过去,等京城安顿好了,便要想个理由去琼州经营一番才是。”
两个人定好了计划,便各自行动了。慕容清先去了一趟百花楼,让冬娘去具体负责百花楼选举的事情。
然后又吩咐徐朗,去买能做战马的好马匹,先买个二三十匹再说。
沈钰则是去了京郊的庄子,去看看怎改造成马场。
京城里的人,这几天津津乐道的都是即将要举办的选美大赛。
百花楼今晚座无虚席,今晚先举行的是诗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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