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维翰与槿萃芍跟着这两位志愿者走,这一路上参观了不少校园的景色,这里确实有一种高级感。

两人还不知道这两位志愿者的名字,但文维翰却有一种直觉,七月15日来这里,可能就是为了遇见什么人,所以他必须问清楚两位的名号。

于是他走在一旁,很自然的套起了近乎:“你们知道吗这里以前还有个学校。”

“知道,那是个初中,现在的涵杨武学院并不是民办学校,而是公办学校,只有受到邀请的人才能来到这里。”那位脸上带疤男生讲到。

文维翰继续讲到:“以前我就在这上课的,不过因为这里改建,所以初中单位最后一段时间都是在另外的地方上的。”

“我们在炼修二中上的初中。”那位壮一些的人告诉文维翰:“这样的中学在整个水升有六所,挺出名的,搞不好你在电视上还见过我们俩。”

他回想起自己看过的所有电视节目,但貌似也没找到有关于这两位志愿者的任何信息。

“好像没有。。。”

“习惯了,没事。”那壮一些的男生无奈讲到:“之前我在衡门的时候也经历过。”

“衡门?”文维翰感觉自己总算获得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对啊,但是我父母允许我退门了,那帮衡门的高层就是一群自私自利的老登,真是待不下去。”说到这他的眼神与面部表情都是对衡门高层的鄙夷。

“衡门那帮领导也就那样了。“那左眼带疤痕的男生语气中能体现出他也看不太起衡门的那些老头:”20年前我们门派遭遇了莫名其妙的灾难,就只有两个最大的门派一句话也不说,感觉他们还是活在从前。”

“二十年前。。。”文维翰貌似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二十年前的事情,你是宛门的弟子?”

那带疤痕的呢男生说:“正是,我并不明白20年前为何有那么多门人要自我了断一般的围剿山里面突然出现的妖怪,这是1960年到现在以来我们门派遇到过最强的妖怪了。”

“宛门居然还有这个年纪的弟子吗。”文维翰对六大门派的事情也是非常有兴趣与了解的,但毕竟不是武学圈内人,所以了解的事情自然更少。

“不是弟子,不管你信不信吧。”那带疤痕的男生轻描淡写的讲出惊人的事实:“我是宛门当代的黑龙印主胡恩謇,是最年轻的一届印主。”

“啊?”

“其实没什么好骄傲的,虽然我会的确实很多,但我切磋单打还对不过我身旁这位呢。”

“我十多年了也就一直在用那几招。”那壮一些的男生对此并不是否认,但语气谦虚,“我叫李阳志,曾经是衡门弟子,现在是一名自由练武者。”

见两人都报上了自己的名号,文维翰也介绍起了自己与槿萃芍。

不知不觉间,命运已经开始转动。

四人来到了一座教学楼内部,就在一楼,里面有个叫做“内炼觉醒室”的房间。

“我们到了。”李阳志告诉文维翰与槿萃芍。

“这里像是某种实验室。。。”槿萃芍小声嘟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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